陆洲终于还是开了口，认真又坚定：“如果我离开了沐城你会不会难过？”

闻言，姜羡吹汤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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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辈子，她和陆洲在沐城是没有交集的，后来从盛江口中知道，陆洲高中没毕业就出国了。

是这个时间点儿吗？

心里酸涩爬上来，好不容易养好的小狗就这么飞了，着实有点儿不情愿。

而陆洲却以为姜羡难为情。

也是，他虽然帮过她很多次，但是大部分的情况下都伴随着惩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将碗里剩余的汤一口闷了，却觉得这碗琼浆充满苦涩一点儿都不好喝。

“我先走了。”

他很快换好了鞋，佝偻着身体，狼狈而逃。

姜羡反应不及，他不是问她问题嘛，她在想答案啊。

如果没有陆洲，她在沐城一定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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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江来了，她不知道上辈子的纠缠会不会继续，但明显宿命一定会让他们纠缠一起。

陆洲逃跑率她怎么办？

姜羡冲出去喊住他。

“你想好答案了吗？”陆洲停下脚步回头。

“想好了，你过来。”

陆洲想着，还叫老子过去，亲口告诉他让他滚蛋？

他是她的狗吗？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不争气地上了楼。

姜羡总觉得自己能够很快感知陆洲的情绪，此时此刻的他应该是耷拉着耳朵，有些萎靡。

楼外的雪很快成了雨，稀稀落落拍打着屋檐和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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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呼之欲出的答案。

姜羡踮起脚尖，揽住陆洲的脖子。

薄唇贴在了陆洲的唇上。

陆洲的喉结梗着，干涩的滑动，眼神震惊地看着姜羡的头顶，话也说不出来。

靠！

湿润的唇角，带着香甜的味道。

陆洲大胆了一下，伸出了舌头，谁知姜羡退得快，媚眼如丝：“这就是我的答案。”

我要你留下。

好。

这一吻要他死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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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国外，让老爷子自己去吧。

此时的薄老爷子坐在公寓里打喷嚏。

盛况倒了茶给他：“是不是天气转凉要感冒了？”

薄老爷子身体好，感冒几乎是不可能，他喝了一口茶，靠着沙发看着荧幕上的《喜羊羊与灰太狼》，十分笃定：

“是路洲那个臭小子在骂我。”

要么说最了解你的还是你爷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