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好像从来没有正式请你吃过一次饭，说出来都不好意思。”傅央年半开玩笑的说。

顾离点了点头，“傅先生有心了。”

傅央年笑了笑，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的，最后却是化作了无声。

一路无言。

傅央年已经订好了餐位，是在一家高雅的法国餐厅。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落座，窗外，入眼的是江城的景象，被纯洁无瑕的积雪覆盖，整个江城褪去了几分繁华，多了几分柔和。

看起来安静了很多。

“也没事先问你就自作主张了，希望能合你的胃口。”对面，傅央年略带歉意的说。

顾离笑着摇头，“你还不知道我，我都不挑的。”

不挑吗？只是因为太随和那个人的胃口了吧。傅央年心间划过一丝心疼，“那就好。”

法国人喜欢浪漫，餐厅内，浪漫的氛围，小提琴发出的悠扬婉转的声音，各桌一对对说笑的情侣。

而反观顾离他们这边，顾离低着头切着牛排，整块牛排已经被她分解得不能再小块了。

明明是浪漫的气氛，到他们这里，就显得有些尴尬……完全是尬聊。

有一句每一句的，有上句没下句。

傅央年其实是挑错地方了，不过转念一想，像他这种整日在钻在实验室搞研究的人，不懂这些也实属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