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纨在宫里待了那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

这事就操作来说，并没有太难安排。

次日。

苏纨派人去乾清宫传了话，说是自己下厨做了小菜邀请墨允轲来品尝，墨允轲自然不会拂了苏纨的面子。

再说，这次的事接连端了林若瑶和墨珏手里两个不干净的钱庄，墨允轲的心情正是不错的时候。

对家的钱填了自家的私库，他不高兴谁高兴。

而用餐的时候，苏纨撤下了所有伺候的人，只留了精心打扮后的观南在一旁布菜。

美酒小菜，可爱佳人。

意思不要太明显。

墨允轲便也配合着把萧谱等人遣到了外面守着。

这次的餐食摆在侧殿，而用到一半时，苏纨就借口身子不适，提前回了正殿。

此刻，屋里便只剩下了墨允轲和观南。

连影八都识相地提前撤走了。开玩笑，他对自家主子的房中事可没什么兴趣，也不敢有兴趣。

墨允轲看着观南在一旁忙前忙后，主动开口道。

“用不着你了，坐下来一起用吧。”

观南知道自己应该习惯，习惯墨允轲对她的……宠爱。

所以，她没有拒绝。

墨允轲留意着观南喜欢的菜色，离得远的，他也会帮忙夹上一夹。

什么都好，只是观南不怎么笑。

墨允轲心头活泛起的那点隐秘的喜悦，就像被水浇灭的火苗——

透心凉。

“既然不愿意，”墨允轲细心盛了碗汤推给观南，转而问道，“那么，是谁的主意？”

观南接过汤，小口地饮着，没有故意展露笑颜。

不是真的开心，即便笑出来了也是假的。

何必膈应人呢。

“是奴……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