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却是再也没有回头了。

她会过得比周一嘉好的。

必须。

观南再路过柳曼的时候点了点头，垂着眼和唐萱进了办公室。

她们知道，柳曼还得敲打敲打这群人。

尤其是现在和疯婆子一般无二的周一嘉。

必须好好管教一下。

要走，就安安静静地走。

真闹起来，今天扒了她那身皮子，她都赔不起。

“好聚好散不好吗。”

柳曼缓缓走近，眼神没有在周一嘉面上停留，反而是看向了观南给的一千块。

“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但我知道怎么以德服人。”

“呐，那周小姐气势这么大，我也不好帮你隐瞒了。”

周一嘉错愕。

没想到柳曼还和她彻底撕破了脸。

其实她错了。

在她胡乱攀咬别人的时候，众人对于她，心里早就画上了一个叉。

“柳……柳经理。”

“不、不要。”

柳曼付之一笑，把事情如实道来。

没有添油加醋，但也不曾替周一嘉遮掩。

她早该有这个自觉。

不一会儿，整个公司都知道了周一嘉倒贴人家苏秦不成，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人家嫌弃厌恶的事。

差点还把项目搞黄了。

大家就算嘴上没说什么，许是为了积口德。

但不管是那眼神，还是态度，都含了别的东西。

厌恶在这间办公室里若隐若现。

周一嘉无地自容，没了办法，只能默默离开。

滑稽的是，方才表现那般强硬的周一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