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打量了她一眼，这才目视前方：“你以前又笨又傻，怎么忽然变那么多？”

“是您教导有方，骂醒了我。”白素面不改色。

陈循呵呵一笑，半晌才说：“我总觉得你像变了一个人。”

“我这是大彻大悟。”

酒店门口，白素下了车，朝陈循挥了挥手：“再见，领导，开车慢点。”

目送陈循离去。白素开了手机，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全是王英杰发来的。她懒的去看，走到酒店大堂，却见王英杰站在那里，满脸焦急之色，见了她，大声质问：“你去哪里了？怎么把手机关了。”

“加班。”白素冷冷回了一句。

“那你也跟我说一声，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了。”王英杰面色不善。

“以前我也经常等你，一等就是半天，有时候你干脆都不出现。”白素不客气地看着他。

王英杰气焰低下去：“素素，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鹿乔，张文利，都跟你没戏了？”

王英杰一震，鹿乔是他上司，张文利是网上认识的，跟她们交往，他都很小心瞒着白素妍，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什么？”王英杰不打算承认，“鹿乔是我上司，你也认识的，张文利是谁？你是不是听了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