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素素，你去哪儿？你答应我的事——”

白素打断他：“我答应你什么了？从头到尾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后果。”

王英杰脸色大变，一把抓住白素的手：“白素妍，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甩开他的手，想了一想，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王英杰，原本你对我就没有几分真心，你自己心里明白。顶缸这种事情，换作是你，你会为我这么做吗？你不会。你这个人就是太自私了，把别人都当傻子。你要想在事业上有所作为，我奉劝你，拿几分真诚对待别人。还有，以后别再烦我！刚才你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你要是再纠缠不休，我马上把录音发给公司。”

王英杰一时愣在当场。白素已经走到门口，他才忽然大喊：“白素妍，你怎么变了那么多？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你管得着吗？”白素扔下一句话，再也懒得理他，自顾自走了。

毫无意外，王英杰被公司开除了。上一世，白素妍被开除的时候，陈循保了她。事后被陈循骂了一顿，问她是不是王英杰挪用的公款，她死活不承认，咬死是自己干的。陈循拿她没办法，讥讽她：上帝给你关上了门，不仅没给你开窗，还顺便夹了你脑袋啊。

想到这些，白素忽然意识到，陈循好像很久没有骂过自己了。看来这段时间，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还算让他满意。

半年后的某一天，吃午饭的时候，白素听同事议论陈循要离职了。记忆里，也差不多这个时候，陈循离开了这家公司。当时白素妍除了王英杰，根本不会关心其它的事情。陈循走了之后，白素妍跟他再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