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低声问他：“你怎么了？”

苏林深的心忽然就纠在了一起，痛的让他窒息，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缓缓道：“没事，飞机上没休息好，有点累，我上去睡一会儿。”

“好，那我陪你。”她再度握住苏林深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挣开。

苏林深在床上躺下，白素就在一旁坐着，其实她有很多话想问，只是看他累坏了的样子，便想等他醒来再问。

“你睡吧，你在这儿看着你。”白素脸上是浅浅的笑意。

苏林深那双好看的眼睛，深深凝视着白素，贪婪的，留恋的，他很想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天花地老，可是沉重的眼皮让他无能为力，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外面已经漆黑，屋内没有开灯，她在黑暗里握着手机，屏幕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撑起身子。

“你醒啦？”白素听到动静，趴倒床沿上，“饿不饿，我们吃晚饭去。”

“好，你等我一下。”他起身去了洗手间，吞了一颗药。

夜凉如水，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白素挽着苏林深的手臂，走在小区里，一边问他：“你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

“发生了点棘手的事。”他似是不愿意多说，惜字如金地吐了几个字。

“事情再棘手，你也不能不回我信息，不接我电话吧？”

苏林深沉默着，没有讲话。

白素忽然停了脚步，转过身凝视着苏林深：“上次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什么问题？”

“你喜欢我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喜欢还是不喜欢？”白素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