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对得起你这个萝卜的外号。”孟若曦说。
我笑笑,不再说什么。
我特么也是醉了,我这喜欢李亚雪就那么明显么?我也没记得我怎么表现出来啊,连礼物都没送过一次,这就这么明显的被发现了么?
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竟然都知道,那李亚雪也知道了么?
这么说就我自己被埋在鼓里啊······
突然我就感觉好羞涩,这以后和李亚雪说话怎么说啊,要不就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也不管,就这样过一天是一天。
我看看手里的纸,也许自己就是别人手中的一张纸,被印成了书,当不再有用处的时候,就被人抛弃,再被人捡起,做成了这种粉末状的雪花。
“李亚雪不适合你。”赵洁说。
“赵洁说的对。”她们几个也点点头,比较赞同赵洁的说法。
“我知道,”我说,“我也看出来李亚雪对我是没什么感觉了,所以我也是选择了放弃,我不想去追一个没有终点的女生。”
因为我不想尝这种无尽等待的滋味,我将自己的生活分的很明白,能得到的,不会丢掉,得不到的,我不会去勉强。
我也想哪一个女生像我这样尝尝无尽的等待的滋味,整夜失眠的滋味,心里空『荡』『荡』的滋味,无助失落的滋味,痛苦的滋味,没希望却还期待的滋味,那么思念一个人,却说不出口的滋味,最重要的,就是感受一下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的滋味。
这样的女生,也许才能了解我的感受,或许有一天,你也经历了这些,只是可惜了,会让你这样的那个人,永远不是我。
可是我还是不想放弃,还是在硬撑着,用“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来自我安慰。
也许我如果把用在你身上的心思用在别人身上,我早收获了很多。
有些话确实是自己一个人记在心里,烂在肚子里。
也许我应该多和别人沟通沟通,不沟通的事情,一辈子都是个结。
几个女生见我不说话了,就凑在一起八卦别人的事情,我这也是第一次扎到女生堆里听她们的八卦。
但是我都听不懂,听她说的,估计是什么明星之类的。
唉,看来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当天晚上我们没去上晚自习,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大饼提供水果贡品,一个大烟杆。
还有一台风扇,这个风扇的作用就是制造雪花飘飘的景象。
嘿,想的还挺完美的。
我本来想着明天去参加演出,早上可以不用跑『操』了,但是没想到,跑步是必须的。
大约在八点左右,大饼到排练室招呼我们,大饼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两辆车,把我们塞进去,说:“今天咱们一起努力,拿个好的名次回来!”
其实还是挺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登台演出。
大饼各种道具都提供了,还带来一个电风扇。
大饼笑着说:“我可是把家里的电风扇拿来了,演不好,回家没法交差啊。”
看来大饼还是把家里唯一的一个电风扇拿来了啊。
参演节目的人很多,其中几个学校的节目我倒是感觉和话剧搭不着边,实在是太时尚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话剧,估计算是娱乐小品还差不多。
我们的节目是最后一个,大饼说我们这是压轴戏,绝对给会场带起一波高『潮』。
确实是这样的,当我这个小老头拿着大烟杆,坐在那里说着把祥林嫂强嫁出去的时候,好几个人都上前来拍照。
我们的节目也迎来了好几次的掌声,特别是祥林嫂倒地,大饼的电风扇“呼呼呼”吹起碎纸的时候,台下响起了掌声。
到最后的成绩公布,我们的成绩不是很好,没有拿到前三。
晚上回学校,大家的情绪不是很高,大饼发现了我们的状况,跟我们说:“大家今天表现的不错,咱们虽然成绩有点不如意,但是一小老师很看好咱们的话剧,邀请咱们六一儿童节那天去一小给小朋友们现场表演话剧。”
“不错不错。”我们鼓掌道。
大饼的这个消息倒是不错,六一去给小学的孩子们表演节目,那就是说,我们到时候就可以亲眼看看久违的六一儿童节了,这是多少人期盼的事情啊。
于是我们就期盼着快点到六一吧,这样又还能多休息一天。
时间是很快的,我们没有取得名次,但是这次收获也不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了。
六一儿童节那天,我们还是起了个大早,跟着大饼去了一小。
门卫还拦着我们不让进,直到大饼打了个电话,我们才被允许进去。
果然是大城市的儿童节好啊,里面绝对是彩旗飘飘。
小朋友打扮的也是很漂亮,我这想起了以前在农村的儿童节了,记得在农村的儿童节当天,我们演出节目的要七点就到班里,老师给我们化妆,用廉价的白粉铺满脸庞,再用通红的胭脂给两个腮涂上红晕。
也不是我吹牛,小时候我真的是多才多艺,基本上每年的儿童节都会有我的身影。
村里经常有些人说我是小男孩,被我妈活生生的打扮成了小姑娘。
可能是家族的影响吧,我姥姥家有种大户人家的感觉每次我去姥姥家都得规规矩矩的,站的时候要站直,坐的时候要坐的端正,所以我从小就不喜欢去姥姥家,因为姥爷太严肃了。
不说这些了,我们穿的跟穿越了一样,在一群小孩子的眼里,也是挺神气的,有的小孩子对我么还指指点点的,估计是以为我们真的是从古代来的。
我看看大饼没注意,掏出手机想给小孩子拍个照片,几个小孩子立马跑掉了。
“你就别来吓唬小孩子了,四叔。”孟若曦笑着说。
我耸耸肩,说:“估计小孩子没见过世面。”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他们是被你这个坏样子吓坏了。”孟若曦说。
我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不就是补丁多了一些,腰里别了个大烟杆么,哪里像坏人了,要说像什么,那也是勤劳朴实的古代劳动者,为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忙碌着。
“得了吧你。”孟若曦说,“咱们这次给小朋友们表演完,也许就没有下次机会了,没得奖,咱们的努力也都白白付出了。”
“没事,”我安慰她,“结果不重要,起码咱们的过程是很快乐,很付出的过程,已经无悔了。”
“但愿吧。”孟若曦点点头。
“萝卜!”老丁招呼我们,“来这边,等下在这里演出!”
“来了。”我应道。
“走吧孟若曦,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