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婆婆的脸『色』虽然平静毫无波澜,可语气却是阴沉得可怕:“依据学府教习规定,第七条十六例……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上面的内容,自己向学府申备处罚,就不要想着再有什么侥幸心理了。”
听到这一句话,教习们知道一切便成了盖棺事论,绝无翻认的可能。
而且已经是属于从轻发落了,只是算在了教习强行征收学生钱财的这一条上。
而不是第三条五例,欺下瞒上,随意挪用权能谋取利益这种完全有背师德的定义。
教习们的脸『色』自然发苦而难堪着,如今东窗事发,不仅好好的油水捞不着,这争取一二恢复旧事,结果却是将自己争倒了。
他们有些搞不明白,明明已是从开源到社团本身,已是将这一条龙的服务安排得天衣无缝,学府方面所能调查到的文章,皆是些他们串通起来刻意做好的假象……明明已是相安无事而学府方面未曾表『露』任何迹象,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可是那梅门……就此让这个社团扩张下去,让其一家独大的话,恐怕对学府发展极大不利啊。”
既然教习们有些莫名其妙地走了霉运,当然要把这根眼中钉一齐拉下水。
“直到现在,你们都还惦记着梅门吗?”
羽婆婆便是秉持了让你们死个明白的态度,淡然解释道:“这梅门近日的表现,的确过于激进,这般迅速有力地打击其他社团并吞并,自然会是大家感到深深的不安。”
“你们的排异反应在先,对于梅门也自然秉持的反感态度,所以我想,你们肯定没有深入调查了解梅门这个社团……或者说是一个具有相当高完整度的一个势力组织才对。”
想起来某位小姑娘,求见而长谈一番之后,羽婆婆便也才了解真相:“内部分功明确,各司其职,部门各有功能定位而鲜有闲职,赏罚制度分明,但大多都是激励门下成员努力前进……虽没有教习在于背后支持,而梅门的运作与外界联系自成一脉。”
“而且比及于你们的手段,梅门虽不算绝对的公平,但大抵上还是比你们优待学生得多,这六四之分,学生只需要根据自身能力所需接下任务,便可以执行后获得应有的酬劳。”
看到某些教习仍想做些反驳,羽婆婆则是继续说道:“你们的八二分成,这其中的二也仅仅只是划分到了社团手里,殊不知这其中又要经过怎样的暗中周转……而梅门的四,则是完完全全直接交于学生口袋里,可不知道要比之前多出了多少倍。”
“此一时、彼一时,想不到这梅门如此狡猾,原来早就假惺惺地算好了对应之策,别看它此时对待成员条件优渥,以后可不知道有什么变化,万一……”
“没有万一,若是他们敢,废了就是。”
取出一张亲笔字据,羽婆婆展示给众位教习观览:“梅门所做之保证,已是早前交于我手,已是起誓如有违背,便随意学府发落处置。”
教习们张口,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