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面色一僵，反驳道：“皇后娘娘，臣妾今儿个身子不舒服，想来皇后娘娘大度，是不会同臣妾计较的吧？”

锦歌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斗篷里与白惑交握的手却动了动。

白惑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道：“皇后娘娘不计较，不代表本宫不计较，你知道，本宫向来小气！知二，动手！”

知二微微福身行了个礼，抓着德妃的手一扭，一脚踢在德妃膝盖处，再压着德妃用力一摁。

知二下手不轻，德妃整个人痛苦不堪的跪在地上。

“德妃娘娘可学会了？没学会，奴婢可以再教娘娘一次。”

知二松手，站在一旁神色恭敬的看着德妃，冰冷的话语如同刀子般戳在德妃心窝窝里。

好歹是在宫里混了大半年还没挂的人，再不济，察言观色还是会的。

德妃抿唇，认认真真的磕了两个头。

白惑轻笑一声，拥着锦歌起身离开，转弯时，白惑微微回头，眸色潋滟，红唇轻启：“德妃妹妹不如在这里好好温习个把时辰吧，快年夜宴了，到时候可别给皇室丢脸啊！”

说罢，白惑揽着锦歌便离开了，德妃满怀怨恨的跪在冰冷的雪地上。

一旁留下来监督的寻冬凑到知二身边，小声的咬耳朵：“知二姐姐，你说为什么她明知道自己惹不得娘娘和贵妃娘娘，偏生还要过来招惹？”

知二居高临下不屑的撇了眼德妃，冷声道：“你知道德妃娘娘是做什么的吗？”

寻冬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

知二冷笑一声道：“跑镖的最后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