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两天，姣然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总体而言，运气好的情况比运气坏的时候要多。

就想第二天，她考的是文综，虽然押题没押对，但是耐不住它简单啊，于是姣然看完卷子，便唰唰唰地按着套路写。

早上一上午，文综考完，有考的不错带笑离开考场，也有考得不好，甚至是哭丧着脸离开的。

姣然是扬着眉离开的，她仍旧兴冲冲地跑去楚行之的考场去等他。

奈何她还没走过去，惊然地发现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黑的，她神色一顿，脸上的笑收了几分，生怕被人针对。

看见楚行之的身影，她赶忙跑过去，关心地问：“你们的题是不是很难？”

奈何楚行之永远只有一个表情，不咸不淡的，看起来自信十足，没有一点点心情不好，他道：“还行。”

“可是别人都那样……”

姣然手指悄悄地指了指前方聚在一起，一起分享悲伤，互相比烂找安全感的学生。

楚行之瞥了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今年题目比较难。”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记得前世理科录取分数整体往下滑，但影响不大。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像是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一样”，姣然根本没从他眼里看出一点点觉得难地情绪。

她狐疑地看向他，“那你怎么不难过？”

姣然数学考完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难过地不行。

但到了楚行之这里，就真的，好坏都一个样，要不是他还会哄她逗他，她都觉得他可能是个面瘫。

“……”

他为什么要难过，就算是题目难，难的又不是他一个。

再说，这套题，他上辈子考过，虽说不记得题目了，但是卷子发下来，多多少少都想起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