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复记忆了？”燕澈终于意识到不对。

终于发现了？棠饴坏笑着点了点头，燕澈更加高兴了起来。

她终于想起了只属于他们的过去，无必珍贵的七年。

“你快说，不许打马虎眼!”棠饴伸手揪住燕澈的耳朵，燕澈顺从着她，眼里满是笑意。

“我说就是了。是母妃，她想让我娶一个姓蓝的女人，我不答应，只是跪了几个时辰而已，没事的。”

燕澈想了想，赶紧补充一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负你的。那个女人我见都没见过，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棠饴又好笑又心疼，伸手摸了摸燕澈的脸，“疼不疼？”

燕澈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有件事情，在柏城对你下毒的人……”

“是云贵妃吧？”可以在柏城下手，大概就只有她了，她忍不住心疼燕澈，有这么一个母妃，可是他却偏偏要各种顾虑生养之恩。

“对不起，我已经在清理母妃的人了，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有了。”燕澈眼里划过厌倦和恨意，为什么要动他最爱的人，动他生命里唯一的光芒？

“算了，不过……你要把你的一辈子都赔偿给我。”感觉到燕澈身上不对劲的气息，棠饴赶紧安抚他。

还好自己从小就遇见了燕澈，否则面对那么多扭曲的亲情，恐怕燕澈真的会长歪。

“嗯。”燕澈应了一声，脑袋却不断思考着。

棠饴恢复记忆之后，也就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对自己下毒，杀江庭，陷害刑部尚书和太子。

这一切的一切最大的得益者就是云贵妃，也只有她有最大的动机了。

包括那场宫宴的刺杀，还有身强体健的燕澈突然就变成太医口中难享天年的命数，恐怕都是云贵妃为了让燕澈留在汴梁设计好的吧？

为什么呢？为什么燕澈会有这样的母亲呢？

从前就对燕澈不管不顾，一味苛责，由着他被人欺负，再到被派遣到西北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