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啊。”她撒娇似地说着，语气异常地可怜，久歌盯着她，朝着苏月白伸手，温柔地笑了起来，这样熟悉的动作，让苏月白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奔溃了起来。

“傻丫头，这两万年里，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啊。”即使是魂飞魄散，他的三魂七魄依旧放不下对苏月白的爱，以各种各样的形式陪伴在她的身边，即使是天道，这一次也没能泯灭他的情爱。

“你这个混蛋，你又言而无信地丢下我！”

“对不起，可是这一次，让我终于明白了你和我，是天命所不能阻止的。”

一贯温柔的笑容，让苏月白感觉到久违的温暖，她抬头不解地看着久歌，“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魂飞魄散之后，魂魄一直追寻着你，最后我的地魄在这里停留，这里是灵源空间，我诞生的地方，这里有着你的气息。”

或者他会在星辰之海抱走苏月白，并不是神格的作用，而是他在潜意识里就一直记得苏月白的气息，那个女神之吻。

“还是不懂......”

“月儿，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天狐原形，眉心的印记是天道之吻吗？其实，她看着我出生长大，送我入世，为了找到我留下的印记。几万年后，我们调换了过来......”

因为这个印记的存在，天道一再磨灭久歌的情感，为的就是让他不会爱上命中注定意外的第三者。

所有人，包括久歌都一直以为，天道的天劫，只是因为久歌太过强大，不愿意让他有机会产生后代，却不知道天道只是护短地把久歌的爱，全部保留给那个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