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无措地摇了摇头。
“不、我不太清楚。”
也对,谢婉婉刚才也是一时情急。
现在的秦宴记忆都还没有恢复好,有很多事情他都没有记起来。
若是真的要问的话,还是要回去问问婶子的好。
谢婉婉想清楚了之后,便轻声安慰着秦宴。
“相公,你现在也不要想太多了,万一那只是一场梦呢?如果你觉得确实是真的,那等我们回去好不好?你现在的记忆都还没有恢复完全,想多了也会头疼。以前的一些事情记不起来都没有关系,至少婶子会记得对不对?”
秦宴转念一想,又觉得谢婉婉说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现在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反正府试也已经过了。
“嗯好,娘子你说的对。”
“嗯,”谢婉婉点点头,轻声笑笑,“所以相公你就不要想这些了可好?现在先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才考完府试,我们就好好放松一段时间,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嗯。”
不知道为什么,秦宴总觉得只要谢婉婉还在自己的身边,一切困难便可以迎刃而解,完全不是问题。
他侧身抱住谢婉婉,在谢婉婉的耳边柔声说着。
“婉婉,谢谢你。”
即使秦宴总是在自己面前这样温柔,她还是会因为这样而脸红。
谢婉婉回抱住秦宴,“傻瓜,说什么呢?咱们是夫妻,夫妻不就应该是这样患难与共吗?”
至于仲情……谢婉婉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连秦宴心里都没有什么底是否真的认识仲情,那谢婉婉自己肯定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谢婉婉总有种预感,怎么说呢。
仲情和谭春秋之间,绝对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关系,这是女人的直觉。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我们还是快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等回去见到了婶子,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秦宴点了点头睡了下去,将谢婉婉抱在怀里,温柔地摩挲着怀中人的脑袋。
“晚安,娘子。”
从此之后,便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秦宴和谢婉婉将一切都收拾完毕之后,刚刚出房门便看见谭春秋带着仲情下来。
仔细瞧瞧,仲情的走路姿势还有点奇怪,颇有些一瘸一拐的感觉。
“秦兄,今日怎的起这么早?”
谭春秋依然是往日的活力满满,手中的扇子不徐不疾地晃着。
因为昨晚的事情,秦宴的目光自然是不知不觉的就落到了仲情的身上。
谢婉婉也注意到了,简单地跟谭春秋打完招呼之后,便贴心地问着。
“仲公子,我瞧着你今日脸上气色不太好,走路也有些奇怪,可是身体有些不太舒服的缘故?”
不问还好,这一问,仲情的脸便染上了一片浅浅的绯红,还没有等他开口,谭春秋便抢先说道。
“啊,这本没有什么大事,我家兄弟昨日睡觉,或许是梦周公太过愉快,一不小心便滚下了床,这不,今日就这番模样了。”
秦宴和谢婉婉那不疑有他。
“哦,原来是这样,那仲公子可要好好照顾身体,早日恢复。”
仲情浅浅地点了点头。
“嗯,多谢二位关心。”
秦宴看着仲情低眉顺目的模样,稍微愣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
“仲公子,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
谢婉婉还是那句话,要相信女人的直觉。
她很敏锐地看见,仲情本来很自然垂下的手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