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显得十分淡定。
“只是春秋,我不能这样。”
“不能怎么的?你就当真是尊活菩萨?”
谭春秋表示很不能理解,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我只是……觉得孙笑圆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
“她不容易你很容易吗?你这么多年发愤图强也是很不容易的好吗?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谭春秋眉头都快要打成了一个结,“怎么想的?自己的前程不要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了?就为了以前的那点情谊?也不是什么忙都能帮的好吗?你想想清楚啊!”
谭春秋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倒是令秦宴忍不住发笑,“春秋,你冷静一点,事情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不严重?”
谭春秋几乎不敢相信,像秦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舍弃自己的仕途,明明他生来就是这样的人。
“嗯,”秦宴淡淡的笑了笑,“刚刚在孙夫人那里,我就想得很清楚了。毕竟认识一场,也不好拒绝。”
更何况,秦宴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对,”谭春秋还是不能理解,他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春秋。”
秦宴微微点了点头,“什么事?”
“秘密。”
“你我之间还有秘密啊?”
谭春秋揶揄到,不过他也没有太过为难秦宴,“行吧,只是我还是想劝劝你,毕竟这可不是什么闹着玩儿的事儿。赵冉旭这个人……”
“知道的,都知道的。”
秦宴拿起一块甜糕,粉粉糯糯的感觉在嘴里蔓延开来,舒服地他眼睛眯了眯。
“只是这事,非做不可。”
到后来,谭春秋才明白秦宴口中的非做不可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秦宴毕竟不是能够被谭春秋左右的,这一点谭春秋深深地知道,就算是再无奈,他都只能点头。
“这是秦兄你自己的事情,其他的我也说不了什么,只是希望你保重。秦兄是有想法的人,我还是相信你的。”
“好,那就多谢谭兄成全了。”
“可别说什么成全不成全的了,看着你我就着急!”
谭春秋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秦宴不自觉地就笑了出来。
“好好好,那就麻烦你跟孙夫人说一句了。”
“好,秦宴,你真的不后悔?不改了?”
谭春秋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做出任何自己不喜欢乃至后悔的事。
“不后悔,不改变了。”
此时几家欢喜几家悲。
谁悲谁喜,自然是很明了的。
“真的吗?”
孙笑圆本来是觉得这事已经没有什么回路了,正当她愁眉不展准备另想他法时,谭春秋又独自一人进了府。
“春秋?”
孙笑圆疑惑地看了看谭春秋身边的空位,“秦宴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