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扎实实的握住了,真空斩。
“啊?”柏与阿岁的嘴巴同时张开。
“破门而入吧,强盗。”横财狞笑。“把这个弱到不象话的真空斩,当作破门给我拆掉噜。”
真空斩破了,在横财肥大的掌心,啪的一声粉碎,所有的风与空气一阵乱流,都回到了它们该有的位置。
真空消失了,被横财破了。
轻而易举的破了?
“怎么会这样?他的技竟然连真空斩都可以击破?”柏微惊,重新聚气到双手,然后左一刀右一刀,打破了柏至今以来最强的极限,使出了双刀流真空斩。
双刀真空斩,在空中交错成一个十字,挟着滚滚的杀气,扑向正狂奔而来的横财。
但横财依然只伸出右手,一只手用力一捏,就同时抓住两道真空斩。
“破门而入噜,强盗。”横财再度狞笑,右手上的两道真空斩应声破碎,剧烈的空气流动中,横财巨大的身躯,已经居高临下的瞪着柏。
“好强。”柏吸了一口气,昂头看着横财,“你真的很强,只凭一只右手,就杀败了阿岁和我的真空斩。”
“我问你噜。”高壮的横财,睥睨着底下的柏,“破军,是你的谁?”
“我不知道。”柏回瞪着横财。“我真的不知道破军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与破军的关系。”
“那你为什么会真空斩?”横财鼻息沉重,“虽然你的真空斩实在很弱,没有当年破军百分之一的威力噜。”
“我也不知道,但我曾遇到一个叫做铃的女人,”柏伸出了手,手臂上的红丝带缓缓飘动着。“她说,这条红丝带会带我找到答案。”
“红丝带??”横财眼睛眯起,被肥肉挤到细长的眼睛,深沉的光芒幽幽闪烁着。“对,我刚刚有碰到这红丝带的毒,辛辣之中,带着如情意般诡异迷离的毒性,明明想杀了对方,却又杀得这么不干不脆的,大概也只有铃那傻女孩了。”
“嗯,傻女孩???”柏听着横财的分析,内心微微一惊,只凭一股毒性就猜出铃的身份,甚至准确分析出铃的性格,这个横财似乎没有外表看起来这么草包啊。
“所以你是得到铃认可的家伙。”横财低下头,瞧着柏。“真是奇怪,铃这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喜欢这样的小白脸啊?算了,既然她肯定你了,表示你也许真的和破军有关系。”
“嗯。”
“这样的话,”横财抓住了柏的手,用力往身边拽了过来,“你就乖乖的和我去找出红丝带的秘密吧。”
“不去。”柏全身用力,奋力抵抗横财的一拽。
“不去?”横财细长的眼,再度透露出杀气。“你可知道你是在和谁讲话?我可以不弄死你,但至少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你是想让胃在太阳下晒干?还是想要把脑放到温水里面慢慢滚?或者,你喜欢灌饱了酸水的小肠?”
“不去。”柏眼睛注视着横财,丝毫不躲避。
“难道,你不怕?”注视着柏的眼睛,这一刹那,横财竟感到自己的内心缩了一下。
因为这男孩的眼睛?横财感到背脊一凉,因为那一瞬间,横财发现自己看到了他??
那个总是身穿一身红铠甲,只提着一柄长矛,就敢独自一人冲撞千军万马的战场怪物?
破军。
这人,到底与破军是什么关系?
“我不怕。”柏此刻内心翻涌,就像是他与独饮和小鬼交谈的时候一样,他胸口豪气万丈,就算眼前是可怕的横财,也丝毫不惧。
“连死都不怕?酷刑都不怕?”
“都不怕!”柏咬牙,“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和你去找宝物!”
“敢和老子谈条件?!”横财怒笑,“说噜!”
“你既然如此神通广大,那我要你去救一个人。”柏慢慢的说着,“一个我的朋友。”
“谁噜?”
“一个被困在铁棺里的朋友。”柏的眼神霸气转柔,凝视着下一间病房。“他叫做忍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