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誓要拿起海色的蜡笔,
画一个尽相知的你。
蹲在海底看着飞禽,
躺在柔软的云里望着猪群。
然而,烛火不尽人意,
它温暖着空气,冰冷了画集,
在那微笑的火苗里的记忆,
一寸一寸落在水彩的浓郁里。
我颤抖着双手,只画出了
一个淡绿色的芒果,
一个粉红色的小伙,
他敛起衣袖,便成了灰色。
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