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死,你死了我气谁?”苏安然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逍遥散人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为师以为你要颓废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药材呢?怎么炼?你作为师父总得教我一下吧。”苏安然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第一次炼药就要搞这种大工程。
“行,为师替你护法。”逍遥散人点头,“你这个地方不行,为师已经把药材移到一个山洞里,你晚上来找我。”
“不行。”苏安然拒绝,“段云烨看我看得紧。”
从她再次回来,段云烨基本上已经不放过她了,明里暗里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线。
不开玩笑,现在她的静禧阁,进只蚊子都要被盘查是公是母。
逍遥散人皱眉,“若不是担心你的子母蛊再次发作,为师定要带你走。”
苏安然知道逍遥散人是真的关心她,但是这蛊虫不是旁人能控制的,她也没办法。
“药材你先拿来,后日皇后的寿辰,我还得进次宫祝寿。”苏安然又叮嘱道,“这事先保密,我找个机会再与王爷说。”
段云烨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说起解蛊的事,他就很敏感,觉得苏安然要离开他,甩了他。
虽然苏安然确实是这么想的就是了。
但是炼制药材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苏安然与段云烨的心头血,所以苏安然又不得不告诉段云烨。
无论如何,一定要解蛊。
苏安然下定决心。
她要走,还要带冬儿一起走。
苏安然睡到正午起床,冬儿早已带着丫鬟等着给她梳洗,待段云烨下朝后,便要入宫拜寿。
看着铜镜里的美人逐渐立体,苏安然突然说了一句,“冬宝,你不用如此努力。”
冬儿从前就是小孩子,苏安然嫌弃她梳头痛,一直都是夏涵梳。
自从夏涵去世后,冬儿整个人都沉闷许多,也变得成熟了。
最明显的就是,梳头不会扯着苏安然的头发了。
“你永远是我的冬宝宝。”苏安然喜欢从前闹腾的冬宝,这样她还能骗自己,夏涵还在。
冬儿眼眶微红,她努力憋哭,笑着说,“小姐,你是不是想头发疼了?”
“哈哈哈,冬宝,继续梳吧。”苏安然知道冬宝回不去了,就像是夏涵不会回来了。
两个人一起缄默,一股悲伤的气氛在房里弥漫开开,最后是苏途从窗户跳进来,手里举了一只烧鸡。
造型太独特,苏安然忍不住笑出声,“苏途,你小子在干嘛?”
“走错房间了。”苏途闹了个大红脸,这王府的房子对他来说都一个样子,“老头子要烧鸡,我给他送去。”
说罢,他便准备从窗户跳出去。
“来都来了,就留下来吧。我说烧鸡。”苏安然叫住苏途。
苏途有些犹豫,“可是老头子要。”
老头子昨天给苏途算了一卦,把苏途的前面经历的事说了个八九不离十,导致苏途现在特别敬重他。
大清早让他去买烧鸡都没意见。
“算了,你先吃,我再去给他买一只。”说罢,苏途放下烤鸡,就跳出去。
冬儿一边给苏安然描眉,一边问,“小姐,为何苏途这般听逍遥散人的话啊?”
“被骗了呗!”苏安然拿过烤鸡,咬了一口,“老头子的本事,能把腿给别人忽悠瘸了。”
“忽……瘸?是什么意思?”冬儿听不懂。
“哈哈哈,没什么意思,快化妆,化了吃烤鸡,这烤鸡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