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边关,苏安然也制定了一系列计划。
此前她多忙碌,而且因为苏王妃得身份,无人敢对她有所不敬,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在这里,女人的地位低下成这样。
后面她多方打听得时候,知子堂得大夫说,“一开始大家都不习惯,而且我们知子堂都是女大夫,出去买东西都很不方便。本来想跟师父你反映一下,结果崔大夫说你肯定知道这个情况,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生活那么久还没改变。于是后来我们都是让崔大夫得人帮我们买东西。”
苏安然也知道这是自己忽略了知子堂的大夫们。
“师父不必挂怀,此前师父多忙,我们刚来的时候谁都不知道情况,看着师父整日忙进忙出,也不好用这种小事麻烦师父。”知子堂的大夫们赶紧安慰。
也是这时候,苏安然上街才发现,街上的女子都带着惟帽,往来贸易,做生意的都是男子。
因为一开始苏安然自己也嫌边关风沙大,紫外线强,专门戴了惟帽遮阳防嗮。
现在看来,这惟帽哪里是为了遮阳防晒,而是为了禁锢女子。
是女子最大的束缚。
苏安然恨自己现在才发现。
于是,她把这场活动命名为,“解放妇女”。
首先第一步,便是整治酒楼。
边关酒楼不多,那是因为边关穷。
但是能去酒楼的都是边关有鼻子有眼得人物。
她首先就要不用自己的身份,靠群众的呼声把妇女给解放了。
如果用苏王妃得威压,那也只能是短暂的解放。
待她离开后,依旧会回到解放前。
苏安然对这件事非常清楚,于是她带着春华秋实易容上街。
今日目标,在贵宾楼吃饭。
结果穿过西市得时候,居然看到有一男子当街殴打女子,旁边围观的人很多,居然没有一个上前拦住得。
苏安然冲出去,“住手!”
打人的男子停下来,众人也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个其貌不扬,但气场强大得女子。
“你是何人?老子教训媳妇关你何事?”男子一脸不悦,看着她,只觉得这丑女人管事管得过于宽了。
“你打女人,便关我的事。”苏安然冲过去扶起被打得奄奄一息得女人,然后试探性的把把脉,幸好都是皮外伤。
如果她再出手得晚一些,可就不确定了。
按照这男子刚刚的打法,把五脏六腑踹错位也不是没可能。
男子笑,“我打我自己得女人?我就算把她杀了也是我的事,你这女人最好少管闲事。”
“就是,人家自己媳妇……”
“依我看,这就是被打少……”
“这是谁家女人,谁来打一顿……”
……
听着周围人得言论,她快要被气吐血了。
“你们什么意思?非要看着他把人打死才甘心吗?”苏安然怒怼道,“你们这些女子,看到同位女人被打,都不想帮一下吗?今天被打的是她,明天就有可能是你!难道你们也希望别人冷眼旁观吗?难道你们也觉得女子就该被打吗?”
“丈夫是天,顶天立地,这老祖宗留下来的话,你还要翻天不成?”有好事者在人堆里大喊。
苏安然冷笑着站起来,“顶天立地?便是打女人?你们若真的顶天立地,为何不去为边防事业做贡献?为何不去面对外敌?为何不拿起武器一致对外,反而在这里对手无寸鸡之力得女子拳脚相加?这就是你们的顶天地立吗?”
她一连串的问句让周围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