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作为太子的线人,并且深受太子的重用,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消息。
而段云烨就是要要撬开他的嘴巴,彻底掌握太子的意图。
只有这样,他才好从中动作,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也该了解了解自己的敌人是个什么意图了。
“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待到谢广被绑好后,段云烨才懒洋洋的说道。
谢广却一脸坚毅的回答:“您在说些什么?我能知道的东西可能比您还少。”
段云烨冷笑一声,谢广看这样子是不打算交代了,不过他就不相信谢广难熬的住这酷刑,不管怎么样,他是一定要知道段天澜想要干什么的。
“别装了,我已经知道是太子派你来的,你只要告诉我太子让你来干什么?你传递给了他什么消息?他到底有没有和姬荣勾结就行了,我就做主,保你一条性命!那你冥顽不灵,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下手了!”
段云烨看着谢广一点无所谓的样子,便知道他不会轻易开口说的。
谢广作为太子安插过来的军师,手里自然掌握着大量的信息。
他走过去伸手掐住谢广的脖子,不断地收紧。
“我是不会说的!就算是掐死我……也别想得到一点点……消息。”谢广是感觉自己呼吸慢慢被掠夺,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段云烨竟然不会如他所愿,留着谢广还有更大的用处。
“想死?没那么容易!机会我可是给过你了,你自己不接受,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一边说段云烨一边向后退,伸手招了两下。
一个狱卒就拿着鞭子走了过去。
在谢广的旁边有一缸盐水,狱卒将鞭子放进水里,提起来的时候连带着盐水一起抽进皮肤里,既可以保证伤口不会快速的感染腐烂,可以加剧疼痛。
“啊!”
谢广的惨叫声不断响起,一滴一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划下。
段云烨走过去叹了一口气说:“说了吧!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既然被抓住,太子就会认为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然后谢广就是咬死了牙不说。
段云烨只能示意狱卒继续,惨叫声环绕在整个大牢内。
苏安然此时看着牢房里的伍勇,此时的他衣冠散乱,没有半点当时权贵的样子。
“说说吧!伍大人和姬荣到底有什么买卖呢?”
她已经在这儿问了无数遍,可是伍勇一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突然他颤颤巍巍地开口:“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安然看着他眼里全是哀伤,甚至带着一丝可怜的祈求。
“他是我的丈夫。”
“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报复我,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还是单身的对不对?”他此时已经几近癫狂,光的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抓起牢里的稻草,疯狂的摔打着,企图用来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