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缘由,其中一个就可能导致冲突的存在。
,而大多数时候,战争之所以开始,往往是这些原因全都缠绕到一起去的结果。
只凭个人,想要阻止何其艰难。
可是若什么都不做,就什么也不会改变。
事在人为嘛。
他们此行要做的不就是这样的事吗。?
盛筱淑正打算说话,谢维安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此同时浮缘也隔着马车门往某个方向看去。
“来了。”
哈……郎鹰的百姓怎么说呢,出乎意料的单纯啊。
很快,马车外响起了兵铁相交的声音,浮缘好奇地问:“不用去帮白哥哥吗?”
谢维安摇摇头。
“放心吧,白鹤能解决。”
盛筱淑安抚了一句。
很快,马车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趋于无声。
没一会儿,马车门被扣响了,:“家主,夫人。”
谢维安道:“出去看看吧。”
这里是一个交叉路口,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地方横七竖八倒了好几个高鼻梁深眼窝,手里拿着刀的郎鹰人,只不过大多已经不省人事了。
白鹤手里头抓了一个,虽然整个人都被钳制住了,但还算冷静,恶狠狠地瞪着这一批外来者。
谢维安走到他面前,淡淡问:“你叫什么名字?”
“哼!”
白鹤擒着此人的手多用上了几分力,将人给按倒在地了。
盛筱淑看了一眼身边的浮缘,他神情悲悯,还有几分疑惑,这大约有违佛门之道,但他一句话也没说,察觉到盛筱淑在看他,侧过头来露出一个微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师姐不用担心我。”
“真的吗?”
“嗯。”
浮缘认真道:“大师告诉我,我这次下山最主要的是帮助师姐,只有师姐你才能拯救天下黎民于水火。其次才是让我多看、多闻、多思、多悟,参出自己的禅来。我知道师姐和谢大人都是好意,所有不会阻止。只是……”
“什么?”
“从前只有在经书里才知道世间百般苦楚,现在亲眼见到,才算明白大师所说看万卷经书都不如亲自去人间走一遭的道理。我只是有些难过。”
盛筱淑看着这个小小的僧侣,终究一句话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悟道这东西,只能靠自己。
“你们不杀我?”
郎鹰男子很震惊,在郎鹰,他们这种靠打家劫舍为生的贼一旦被抓住,无一例外都会被处死,因为郎鹰的粮食很珍贵,珍贵到但凡旁人多看一眼就能引发一场流血冲突的程度。
谢维安给白鹤使了个眼色,后者改按为抓,将郎鹰男子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我们只是想让你帮个忙,不会杀你。”
“好,我答应你们。”
他竟然丝毫没有思考就应了下来,干脆的程度甚至让谢维安都露了意外的神情。
白鹤皱了皱眉问:“你答应得这么爽快,难道不怕我们有什么阴谋吗?”
“哼。”
男人冷哼一声:“所以说你们这些大徵人婆婆妈妈的,阴谋?有什么阴谋比我的命重要,我打小没见过什么亲人,也没朋友,抢劫也只是单纯地为了活下去而已。只要我能活下去,管你们让我做什么,都是我赚,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