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上好的琥珀石,百年份以上的柏叶,再来几件小巧的古董。”
白鹤一开始的心惊胆战渐渐平息了下来,听上去都是些比较平常的东西。
盛筱淑补充了一句,“我今日之内就要,还有,至少在谢维安主动问起之前,你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让白鹤主动瞒着谢维安这件事根本不现实,还不如退而求其次。
他犹豫片刻,勉强点了头。
回到华清殿的时候,谢维安果然已经在那里了。
“又去哪了?”
“听你的语气,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我出去啊。”
“对你的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雨也停了,我们回家再说吧。”
盛筱淑翘了翘嘴角,“好。”
到了谢府后,她才知道谢维安是特地送她回来的,其实宫里还有事没有解决完,怕她在宫里不走,会遇上危险,这才亲自将人给“押”了回来。
解释一番过后,这才匆匆地回了宫。
盛筱淑乖乖地在谢府里等着白鹤将自己想要的东西送来,这期间顺便去自己的图书馆空间逛了一圈,找出来不少关于占卜的书籍,开始恶补起来。
之前,她的占卜小事靠《命理天书》,大事靠《未知之道》,回头想想,除了上辈子接触到的零星的一些只能用来坑蒙拐骗的占星知识以外,她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程度基本为零。
从前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在看到了江河后,她却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真的已经将自己的天赋发挥出来了吗?
到目前为止,她只是单纯地依靠那两本书而已,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来,拥有了这两本书后,能做到的事也不比她少。
可是江河说:她是天纵之才。
盛筱淑别的没有,自信倒是一抓一大把。
既然如此,干脆尝试一下。
说不定,她能做到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至于要付出的代价……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恶补一通后,盛筱淑对一些占卜的常识问题有了基本的了解。
占星其实是占卜的其中一个分支,虽说是分支,观星象而动的占星术,却是的的确确最强的占卜术。
除了占星,还有别的诸如摆阵、血祭以及依靠一些久远的物品等等。
当然,这些占卜之术也并非全无用处,星象复杂,而且受天气影响比较大,阴云密布的天气里,就算是最好的占星师也只能干瞪眼,这个时候就需要用到别的东西了。
比如江河做的占卜,就是不完全的占星。
这么看来,的确,她之前几次预言到的天灾,都是从星象当中解出来的。
像是寻常人的姻缘、丢了东西或者丢了人之类的事,便是寻常的占卜。
这些都是她之前从未细想的东西,难怪江河说她连常识都不懂,这话倒是惊人的正确。纯靠两本书一路莽到现在,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运气是真的好。
不到半天,白鹤就带着她想要的东西回来了。
交给盛筱淑之前他仍旧迟疑了一下,“你确定真的没危险?”
“东西都是你买的,危不危险你不知道吗?”
盛筱淑抢过他手里的袋子,摆摆手道:“多谢,你可以走了。”
白鹤满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