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黎明捂着鼻子跑出来，费力关上门。

——里面没人。

“荣功学长，你继续训练吧，我在你旁边修炼一会。”

荣功带黎明原路返回。

……

餐桌上只剩残局。

荣成和荣功送萧远洋、刘越扬和黎明离开府门，目送他们离去，回到围墙内的木屋前。

门前站立，父子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荣功不打算和荣成在这里浪费时间，来到中央空地，拿起木弓与箭袋，准备训练。

“功儿。”

荣功松开刚刚拉开的弦，垂下弓箭，平静的看过去。

荣成与他对视，淡淡校考道，“可有看出黎明什么？”

很空泛的问题，荣功脑海中立刻闪过很多词汇：

早熟、好奇心强、努力上进……

荣功平静道，“没有。”

他没有心情在这个人面前，分享对黎明的看法。

荣成眉头微蹙，声音带上一抹威严，呵斥，“怎么会没有？就不能听话一些！”

“以后每天射箭次数增加一百次。”

“黎明天赋值得称赞，但没有一个势力严谨教导，只要你更多努力一些，未必不能一直比他强。”

“我问你，可还记得黎明都吃了什么？”

加一百次……

荣功面无表情。哪怕如今的训练量对他来说已经很重，也没有开口反驳荣成。

“大部分时间在吃无用的食物。”

“没错。”

荣成表情微缓，“桌上有很多大补药膳，他却只吃几口，说明根本没有人教他这方面知识，说明他没有这方面资源。”

“你每日都有专家量身定制的药膳药浴，这是你的优势。”

“身为我的儿子，你绝对不比黎明差。”

“以后要更加努力训练，才对得起你付出的努力。明白吗？”

荣功平静称是，双手已攥紧弓臂。

“训练吧，等下李队长会来和你对战。”

荣成回屋。

荣功沉默两秒，用力拉满弓弦。

嗖——

崩～！

箭矢转瞬中靶，尖端射入九环。

箭尾猛颤。

……

黎明和黎忧一起用餐。

黎明取出雨蝶送的衣服，并和黎忧说了雨蝶的事。

“是个好人。”黎忧托腮，看着黎明在她面前，开心比划三件衣服，眉宇间蕴含温情，“是时候给你换些新衣服了。改天替我好好谢谢她。”

“如果她真的这么简单就可以产生愿力……”黎忧微顿，觉得这样说太功利，可能会影响黎明三观形成。

“你可以多陪陪那个雨蝶，她很可怜。”

“嗯。”黎明乖巧点头，又讲述城主府发生的事。

“……萧远洋前辈打算让我和萧芊一起加入史莱克。以萧芊的修炼进度，可能四年级时修为就达到十五级。她会提前一两年毕业。”

“史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