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一脸惊恐地拉住夏晓梦的手,“晓梦同志,我还有救吗?看在咱俩认识的份儿上,你可得帮帮我啊。”
夏晓梦肠子都快笑疼了,可面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她拍了拍孙青的手,“孙同志你别急,现在是新社会,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肯定不敢瞎蹦跶。我认识一个挺厉害的老大夫,我回头让他给你开点镇静安神的药来,应该能管用。”
夏晓梦一边说,一边对孙青眨眼睛。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说是镇静安神,不过是说给旁人听的,其实就是可以压住脏东西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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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这种坐等收钱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就是一直在门口站着有点冷。
等这一波小孩走了,孙青才搓了搓手进了屋。
她把钱放在钱匣子里,又数了九块钱递给夏晓梦。
“晓梦同志,这是五十根糖葫芦的钱,我看这架势,五十根也就够卖半天的,我就把钱都给你吧。你要是有空的话,回去再多做点儿,我怕待会儿不够卖的。”
夏晓梦接过钱,笑眯眯地答道,“看看再说吧,我也想多做点儿,就是怕忙不过来。”
说完,她又买了些白糖,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夏晓梦高兴极了。
这一百串糖葫芦,一天就挣了18块钱。除去3块钱的白糖,还剩下15块。
他们四个人平分,一个人也能分到差不多四块钱。一个月下来可就是一百多啊。
此时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赶在年前,他们每人至少能赚上小三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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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她就能再给家里填一辆自行车和一台半导体了。
这样,大哥和老妈,就能自己骑自己的自行车上班了。
夏晓梦越想越高兴,刚回到莲花大队,就听铁蛋说狗儿的病情加重了。
夏晓梦心中一紧,连忙跑到牛棚。
此时的狗儿躺在小床上,嘴唇的颜色比之前更紫了,小胸脯不断起伏着,看样子好像喘不上来气。
谷老皱着眉,手上却稳得很,他把一根根银针用火烧了,再扎在狗儿的身上。
不一会儿功夫,狗儿就被扎成了筛子。
胖丫站在旁边,一点儿也不慌,有条不紊地给谷老递针,还不时地帮谷老擦汗。
夏晓梦看在眼里,不禁对这个小丫头高看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谷老又把狗儿身上的针一根跟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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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银针被拔出,狗儿的胸脯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的速度,唇色也渐渐由紫变红,又变成了粉红色。
谷老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胖丫。
胖丫跟在谷老身边才几天功夫,两人就已经有了默契。
她利落地从桌上取出纸笔,准备写下谷老口述的药方。
这下可惊到夏晓梦了,难不成,这丫头竟还会写字。
胖丫自然是不会写字,可她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