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寿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这才将一直在外面侍候的小二叫了过来。
“各位大人,你们一共消费五百三十枚灵石!”小二说道。
实际上,这正阳楼哪怕是王都八大楼之一,菜品也不可能这么贵的,主要是崔寿今天请客,想着可能也就吃这一回,所以才点的都是那些招牌菜,全都是最贵的,如此下来,十个人竟然消费了五百多灵石。
“咦,我这灵石呢?”
崔寿也喝了很多酒,伸手去怀里摸灵票,却没有发现,空空如也。
“坏了,我的灵石全都押注在那天机楼了!”
崔寿终于反应过来,他这一趟,先是买了很多的法器之内的东西,增强实力,然后又将剩下的灵石全都押注了,此刻身上仅有一百多灵石,根本不够付饭钱。
小二连崔寿的表情,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过脸上依旧笑意吟吟。
这种没钱还来吃饭的,自然有处置的办法,他一个小二根本不用为这操心。
“高岩、富甲龙、杜凌,你们三个身上还有没有灵石,赶紧拿出来,先付了饭钱再说,可别丢人了就不好了!”
崔寿对着旁边的三人问道。
“不是你请客吗?”高岩醉汹汹的问道。
“我灵票都押注在天机楼了,过几天才能够取出来,你先付了饭钱,到时候再还给你!”崔寿说道。
“好!”
高岩一听这话,也是瞬间清醒过来,崔寿押注他自己能够进入最后的五十人名单,高岩也是知道的。
他当时还觉得崔寿太托大了,现在突然反应过来,崔寿已经进入第五轮比赛了,只要再赢了这一场,那可就真的成为最后的五十人之一了,到时候可是要去代表风珑国参加这七国会武的。
而且,崔寿当初压了足足一千五百枚灵石呢,赔率好像是二十,那这么算下来,这崔寿岂不是很快就有三万灵石了?
……
高岩付了灵石,众人从正阳楼出来,准备往住处回去。
现在只有崔寿一个人进入第五轮了。
哦,高岩还有复活赛可以参加,不过,以他的实力,恐怕是很难过得了这复活赛的,毕竟现在留下的这些选手,根本就没有弱的了。
所有第四轮要参加复活赛的,一个练气六层都没有,全部都是练气七层,其中甚至包括吴奇这个练气八层的存在。
等这五轮比赛全部完了,高岩他们这些人就该回去卷沙城了。
而到时候,崔寿还要去参加七国会武。
虽然众人都非常羡慕崔寿,不过,这参加七国会武可是非常危险的,不像现在的全国大赛,还有裁判看着,不容易受伤死亡。
到了七国会武的时候,那可是要去海族的地盘的,运气不好的话,到时候恐怕就回不来了。
所以,今天这一顿,没准备就是他们九个人最后一次和崔寿一起吃喝了。
“崔寿!”
就在众人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去路被人给拦住了。
“你是何人?为什么拦住我们的路?”
崔寿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你不认识我?我是天机楼的管事,当时你来天机楼押注,还是我给你办理的,你不记得了?”
拦住崔寿的正是天机楼管事。
“原来是你啊,有印象,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不成是来给我送彩头的?也不对啊,这我还没有赢下第五轮的比赛啊!”崔寿奇怪的说道。
“崔寿,我找你有点事,能不能单独找个地方说?”管事问道。
“好啊!”崔寿答应,然后让高岩他们先回去。
这里可是王都,没有人敢在这里明目张胆的放肆,崔寿也不害怕这管事的能把他怎么样。
很快,管事的带着崔寿进了旁边一家茶楼,要了一个包厢。
“崔寿,你第五轮假装不敌,直接认输吧!”
包厢里,管事的开门见山。
“为什么?我可是奔着参加七国会武去的,如果技不如人,那没有话说,可我现在为什么要认输?”崔寿冷笑着说道。
“我直接说了吧,你如果进入最后的大名单,对于天机楼的声誉是一个巨大的伤害,所以,你必须认输!”天机楼管事说道。
“我要是不答应呢!”崔寿说道。
“你会答应的,只要下一轮你认输,除了你那三万灵石之外,我们再给你两万灵石,一共五万,怎么样?”管事说道。
“不怎么样,你们拿我当傻子呢?这第五轮的奖励可是筑基丹,就算我不用,至少也能卖五万灵石,就这,买的人还会欠我人情,你们只给区区两万灵石,就想要打发了我?”崔寿看傻子一样看着管事说道。
“好,五万就五万,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管事说道。
“这到了七国会武,奖励只会更加丰厚的,我是不会退出的!”崔寿说道。
“你不要得寸进尺,那七国会武,可是非常危险的,奖励丰厚,你能保证你活着看到奖励吗?年轻人,不要太不知道好歹,见好就收吧,这样,我再给你加两万,连同你押注的彩头,一共十万灵石,这可不少了,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十万灵石到底有多少吧!”管事的一副肉疼的模样说道。
“呵呵,如果你今天找我,就只是这个事情的话,那还是早点回去吧,我不可能答应的!”崔寿说道。
管事的见崔寿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还要离开,一下子就着急了,拦住崔寿威胁道:“你可想清楚了,真要这么不识好歹,那到了七国会武的时候,你可要小心,到时候可没有什么裁判会保护你,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哼!”崔寿冷哼一声,直接就要离开。
“你家里人呢?你就不怕,他们受到什么伤害吗?崔寿,你在黄云府的情况,我们了如指掌,你那个小小的村子,我们翻手间就能给你灭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管事的阴狠狠的说道。
听见这话,原本已经出了包厢的崔寿,直接转过头来,眼睛冷冷的盯着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