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你,等着!”老根兄厌烦而高傲。
本着不能反客为主的心态,哥们也只来了两曲。
一曲是古典吉他《爱的罗曼史》。当如泣如诉的琴弦音符跳动起来,我的心弦也被弹拨切割到那个青葱岁月。岁月再次回放了我的菁菁校园,和那些我默默暗恋过的花儿。
“好!赛酷!”老根兄率先鼓掌,一屋子掌声,音乐家们也很卖力,我有些惭愧。
“好吧,再来一首,献给我美丽的波娃小妹妹。”
看到主人示意继续,我即兴弹唱了一曲《花房姑娘》: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
并没有话要对你讲
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
噢脸庞
你带我走进你的花房
我无法逃脱花的迷香
我不知不觉忘记了
噢方向
歌声沧桑、迷茫,像嗓子里站着几个男人抽烟一样。
掌声里,波娃眼含热泪,飞吻一枚,表示很愉快地接受了献唱。
老根兄严苛地询问吉他的品质:“怎么样?还地道吗?”
“嗯,还行。”
明知道是假冒伪劣,担心这位大佬动粗,哥们心好,放过那个家伙吧。后来才发现有的人,你真不能对他心软。于是,老根兄的人给了他钱,让他走了。
《春之声圆舞曲》和《蓝色多瑙河》乐曲里,我们几个跳了两曲。
尤丽娅。波娃不同意和老根的女朋友交换舞伴,老根兄耸耸肩膀,邀请一个美女歌唱家跳了第二曲。
“噢!别换。”我心里静悄悄的声音。
虽然也没什么,但雄性的本能还是不乐意这样交换。
一个维特尔推着金字塔般的香槟酒车过来了。主持人端起香槟酒,演唱家和我们在《茶花女》中的一首饮酒歌中频频举杯,在欢乐的曲子中我们共同体验了苦难中的高贵和优雅!
两位美女艺术家被邀请共进晚餐,分别挨着一个副州长和一个副局长坐下了。那俩官员做没做小动作,俺可没瞧见,我和那个黑衣教父突然热络起来,原因居然是,酒。没错,就是酒。
菜上齐了。
林林总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
以前,在东海小饭馆和别人显摆:“老板,来个北极熊掌。”
“客官,咱这个小店,真没有。”老板还很认真地回答。
现在,有了。
最绝的是,咱C国厨师的手艺,那肯定是眼福口福艳福,一起享用了。
一个美好的夜晚!
波娃还挺会照顾人的,什么海狗,老是筷子给我夹。虽然一半会在运输途中,空降到我的桌子边上,但这不影响氛围,更加可乐、开心,连黑衣教父都难得咧开嘴几次。
本来入乡随俗要喝伏尔加,啊,错了,伏特加酒。
喝不惯。我示意波娃把我的包打开,拿出2瓶泸州老窖来,给老正倒上一杯。这小子之江人,酒量一般,那一杯酒三两愣是没喝完。
老根兄和我干酒,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了,有事语言。”
干了这一杯,我抹了下嘴,大叫一声:“TMD,过瘾哪!”
“呵呵呵,什么酒啊?”老根兄看我喝得嘻哈,来了兴趣。
“哦,C国汉朝名酒泸州老窖,喝过吗?”我一边斟酒,一边得意。
“没有。我听说过汉朝,很强大。怎么样,我能尝尝吗?”也是酒壶同道。
我豪爽地吩咐:“好,很乐意和你分享。波娃,给老根兄斟满!”
“好的,哥哥。”波娃站起来,绕过我,给我左边的老根兄斟酒。
“老根兄?这个称呼有点意思。”他似乎很高兴。
人不求人一般大!他第一次被哥们平等对待了。手下尊称他教父,官员敬呼董事长,晚辈仰视二大爷!
和我干了一杯后,他很快就脸红了。
“太TMD好喝了!老弟噢,再给哥哥来点,行吗?”
嘿嘿,这就求上了?
难怪金哥说,以前去前稣莲互访的时候,给他们带上几箱老白干,那些老毛子官兵,会让你自己挑他们的军大衣,毛皮靴,枪盒子,甚至皮带都想脱给你。靠,整个洗白白了嘛!现在终于信了。
“要不说,咱老祖宗杜康厉害!”我骄傲自满。
“呵呵,能介绍一下吗?跟我以前喝的酒太不一样了!”老根兄急不可待。
我滔滔不绝:“哈哈,咱C国酿酒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把儒家文化的中庸,也就是崇文尚武的思想、庄子天人合一的理念与传统农业节气(唯有此时,才能取天地自然之灵气)以及粮食的精华萃取出的醇香甘冽有机融合。
有一种名酒最复杂,通过端午节制曲、四个月后重阳节下沙、一年内再2次投料、9次蒸馏、8次发酵、7次取酒、沉淀3年、勾兑调配,再沉淀1年才装瓶包装,长达5年。30道工序,165个环节。
就咱这汉朝名酒,放到那个朝代,可是皇上奖赏属国使臣的,一般的老外,想想吧。400年老窖池哪!”
“我说怎么这么好喝呢?原来我喝到了原汁原味的名酒,真他么开心!”
“要说白酒,哈哈哈,哥们喝遍了五湖四海的,风景这边独好!”
“啊,恩人,请受小女子一拜!”
那什么Han国表妹,端庄漂亮地款款而来,汉语标准,轻启樱唇,弯腰欲拜。
慌得哥哥赶紧去扶,哎呀,以后请美女别来无恙,啊,别来这个动作了!这一扶,手不准,又犯了生活作风错误。教父表妹脸蛋红了,练武之人的锐眼,我判断没有整过容。
“咳咳,哥哥,你和别人干杯噢,喝多了吗?”波娃轻拍我的后背,轻笑。
“啊,对的,对的,不用感谢了!美酒一杯忘恩怨,ok?”我说完一低头,干了。
“哈哈哈,也他妈的是个情种啊!”教父仰天大笑。
猛然间,老正吓得筷子掉到地上,抖抖索索弯腰去捡,酒杯又带地上了。还好,下面铺着地毯。两个官员也停了手,愣愣地看向我,冰冷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死人。
“他不是故意的,教父啊,看在他救了你表妹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老正在地毯上连滚带爬地过来了,一边拉我裤子,一边磕头。
两边的保镖瞬间扇形包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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