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谨慎地移动了一段路,在紧张的对射中,尼克不耐烦了:“去死吧!”他扔出一颗大号军用手雷。
后面紧跟着密密麻麻地飞过去5、6颗。
在石块掩体被炸塌掉后,我们依然保持搜索队形,交替掩护摸进。
“战场上,姿势越优美,死得越难看!”尼克狗*的还给哥们上课呢。
“他有这个资格,雇佣兵西洲兵王,绝非浪得虚名!”两天后,我们在页喀节打尖,吃着上等牛肉,大碗喝伏特加时,伦尼严肃而冷酷,眯着眼睛说瞎话。
仔细检查了一通,只有四具尸体,两个东洲人,两个西洲人。
“三哥,你要的,给你!”乔纳斯找到一个包裹得很好的小包递给我。
拆开一看,是个厚厚的文件袋。我不看了,转身交给后面的一个战友。
“没错!就是它!”他仔细看了看,又踢了一脚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汉奸“幽魂”。
“怎么还是有一个跑了呢?”小会计记忆力好,我有些迷糊。
“三哥,快看那边!”尼克发现几个狗*的藏身的后面石壁上,有一个刚掏出的洞。
仔细看看,难怪这些畜生能坚持那么久,原来,他们藏身的地方,是一个往内缩进的洞中洞。借助两块石头缝隙的掩护,对冲进洞来的人,他们犹如打靶一样。
当你冲进洞后,是一个开阔地,无险可躲。原来有几块石头,被他们清理掉了,这叫扫清射界!还有三个枪法好的。这仗没法打!
突然,洞顶的石缝里,一个燃烧pin砸下来了。
我大惊失色:“快撤退!他们要火攻了!”
我们赶紧顺着间谍挖出的洞想钻出去,但几个太魁梧的有点卡。
“他妈的!死去吧!”弗洛里一工兵锹把洞上的石壁砸塌了,石头轰轰地滚出去了。
星光灿烂!鲜冷腥湿的空气,你追我赶地进来了。
一天后才知道,夜里指挥官决定了火攻。连夜,农夫们下山扛来800多公斤汽油,当地矿山送来了管子。
天一亮,侦察兵们先将装满汽油的瓶子往下扔,输油管将汽油全部灌进洞里。
《倍耳湖蔚蓝报》报道:洞里没有枪声,可能间谍们觉得最后的时刻来了吧?一声令下,火轰的一下烧起来了。四具尸体蜷缩在石洞的深处,这就是欠下几十条人命的疯狂间谍的下场!乌拉!
我们冲出石洞后,看见湖面上,不知道谁他母亲的把摩托艇停在了湖边,石洞距离湖边只有五十多米远。一个小黑点正在湖里快速消失到远方。
尼克问:“三哥,现在怎么办?”
大家都很疲惫,已经是夜间5点了。
我冷酷地反问:“如果狗娘养的杀了你的亲人,侮辱了你的姐妹,但他逃掉了,你想怎么做?”
“绝不放过他!出发!”尼克满腔义愤地下达了急行军命令。
虽然很疲倦,但是这伙雇佣兵素质太强,我们很快就赶到停车处。
一个战友开着尼克“借来”的老根手下的车,和我们分路了,他要交回第三代主战装备图纸。
根据目测的上岸地点,我们把车绕开到了对岸。下车后,我仔细查看了脚印,逃跑的是个子165左右的家伙,110斤,右眼似乎受了伤。因此,左边的步伐很重,右边的有些虚滑。
“三哥,你在哪里学的这个技术?我不相信你有这么神!”莱纳斯看我神神叨叨的,不屑一顾。
身高185的乔纳斯最先下注:“那他妈的赌一次,我押三哥!5000人民币。”
“我跟!”181高的菲恩帅哥立刻响应。
3个人押莱纳斯,5个押我。
尼克用英文对我的战友友好地劝说:“C国兄弟,你不来一注吗?1000-5000都可以的!”
“嘿嘿,我们不允许赌博!”战友也很酷,耸耸肩想走开。
“那不行,三哥说咱们是团队,就必须团结!”伦尼不干了。
弗洛里大大咧咧地吼叫:“我赞同!或者你请我们喝酒也行。不参加就他妈的不行!”
“哈哈哈,别为难他了。这样吧,我替他赌,押我自己,5000如何?”我直起腰来大笑。
“好!一言为定。”几个家伙和我击掌后,方才罢手。
辨明了最后一个家伙逃跑的方向后,我们接着追踪下去。
横跨耶妮赛河大桥时,尼克正用他那款俄式望远镜,眺望着远处山坡上一排排鳞次栉比的高楼。任脚下汹涌澎湃的耶妮赛河,头也不回地向喀海方向滚滚流去。
这是沙罗水量最大的一条河。踩着它的脊背自东向西开过之时,我们的坐标也由东东波里雅亚变成了西东波里雅。
而不远处的那座城市,便是诺亚尔斯克。电影《穿越东波里雅》中,女主角失手将想要占有她的毒贩子杀死,正是在这座城市郊外一座破落的木质教堂中。
“这个城市的房地产看上去发展的很不错,有机会。”停在一个小超市买水时,我自说自话。
这时候,一趟短途的市郊列车从我们上面的铁路大桥上慢悠悠经过。我看见列车窗边,一位大姐正在专心地看书。这趟列车途经新东波里雅的科学城,也许她是一位科研人员或者大学教师。
远处蔚蓝的一片“海”,正是额比河。和耶妮赛河一样,额比河最终也将注入北冰洋。
追踪是辛苦的!比的是耐心、毅力和决心。
在新东波里雅快到的旷野中,我们追上了最后一个杀人间谍,对方的拉达车没油了。
“为什么这么狠?要赶尽杀绝!”井上小田很不甘心,闭着眼睛问了最后的问题。
其时,他已经被打穿膝盖,跪在大地上。伦尼把沙漠鹰手枪顶在他脑门上。
“杀人者,人恒杀之!”我冷若冰霜。
“能不能看在我是东海烟花国学校毕业的老乡面子上,饶我不死?”井上小田转过头来一脸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