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美洲“乡村野兽派”的辛格。野马洛维奇在《舞蹈与性升华的心理解构》一书中说道:
舞蹈,就是潜藏在人类内心深处的性的外在表现形式。编排强调以情动人,通常以高贵和典雅自居,但你永远也无法准确解读这些肢体语言的本质。
虽然说,弗洛伊德把一切心理活动和艺术都归结为力比多,是以偏概全,极其荒谬的!但是在舞蹈领域,我们却越来越倾向于这一点。
这似乎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当我们几百年来,不遗余力地批评或否定某个理论的时候,我们不会想到某一天,它们却再度复活,并且改头换面,卷土重来……
爱列娜拉着我进了舞池。我最享受的是扶着她的腰肢下地,俯瞰她绿色的眼睛和怦然跳动的心灵,像《胜利之吻》那个年轻的水兵与衣袂飘飘的美女护士。
比我高1厘米。这下,嘿嘿,低下美丽的臻首了吧?
有了这一刻,当我老去,不会孤独,不会落落寡欢。
一个欧洲女郎金发飘飘,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是说她漂亮,有了爱列娜,我对其他的外国美女似乎都免疫了。因为她秀发疯狂地旋转,像一个金色的陀螺。
“一定吃了摇头wan!”叶列娜和她妹妹过把瘾下来了,见惯不怪。
“如果小范围的,我更愿意把自己脱光,乔,你想看吗?”莉莉娅总是这么大胆而露骨。
“不想看,因为我眼神不好。是吧,爱列娜?”我冷冷地说,一把揽过我的小妞。
“呵呵呵,哥哥有我呢。没有人能让所有人满意,所以你只需要让你自己和你喜欢的人满意就可以了。”小妞眉飞色舞,越发爱意满满。
“哈哈,没戏!走吧,我们宵夜去。”叶列娜扶着妹妹的肩,我们出了酒吧。
世界突然沉寂下来。
11点的晚上,城市还是有车来车往的,但都不怎么鸣笛。
“跟喜欢的人一起漫步街边,晚风温柔,灯光温柔,市井的喧嚣都温柔。”叶列娜突然有些伤感。
莉莉娅看了看紧紧挽着我手的爱列娜,摇了摇头:“夏天不来吃烧烤,情人终会把你抛。”
爱列娜轻轻耳语:“向神许愿,把你变成我的小熊。”
“只要你喜欢。”我也有些心理年龄下降10岁的欢乐。
“爱死你了,我一个人的大叔噢!”爱列娜看了看前面走着的姐妹俩,突如其来地捧起我的脸,狠狠地咬了我的唇一下。
夏天的晚上,步烈思忑很是热闹。有人在夜市或小吃摊的烟火气中长歌纵酒,也有人眼波流转迎面撞进夏日晚风。
我们在一个C国人开的烧烤摊坐了下来。
烤羊肉串,烤鱿鱼,烤鸡翅,烤鱼,烤猪手,还有些蔬菜。标准的德国慕尼黑黑啤和黄啤。
治安还不错,虽然有些男人看到三个美女,会吹一下口哨,但并不来纠缠。也许是白罗莎美女太多了,没必要自讨蛋疼。
“乔治,你看能不能帮一下我妹妹?她不想再和那个根纳季了!可是,他却派人跟踪她,想知道我妹妹和谁在一起?”叶列娜担惊受怕。
“我多处几个男朋友怎么了?我打字快又不是聊不过来。可根老头还威胁我,说调查清楚后,就把我和那个男人一起抓回去祭奠黑暗。”莉莉娅表面满不在乎,实际声音发颤,蓓蕾绽放的季节,谁愿意凋零?
爱列娜一脸殷切:“也许我们始终都只是一个小人物,但这并不妨碍我们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活下去,这个世界永远比你想的要更精彩。大叔,你帮帮莉莉娅吧?”
“安排!”拨通电话,我尽量舒缓的语气:“老根兄,别来无恙噢!请你放过莉莉娅吧,条件好说。什么?你在打桥牌?赌注还很大?算我100万押你,一会儿我就转账过去。
哎,什么?你对家有A(爱司),你有QJ,防守方K不知道在谁手上?你还叫的大满贯?
真笨!飞牌呗!
什么,如果飞不到怎么办?那还能怎么办,认输啊!真他么见鬼,老弟我的100万哪!”
我骂骂咧咧挂断电话,手机银行转账完毕。
“来,喝酒吧,我脸都不要了,应该没事的!”看她们闷闷不乐,赶紧和爱列娜一起敬酒。
双胞胎姐妹真的很漂亮。姐姐叶列娜还当过东海的模特,眼神里有些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比她妹妹的亲和与开放,稍微有点差别。
“乌拉!cheers!哈哈哈。乔,你太幽默了!”妹妹没心没肺的,俄英夹杂高呼。大嘴一笑,野百合也有春天。
“姐姐好运!”爱列娜心地善良,微笑着和她碰杯。
只有叶列娜,哀愁的美眸跟我交换了一下眼神,我目光如炬,点点头。
“干杯!”她心方安,爽快地干掉一大杯冰啤酒。冷艳的脸颊更加冰冷。
10分钟后,电话响了起来:“乔老弟,他妈的还没人敢说我笨!不过你不错,是老子的幸运星!刚才赢了5000万,你的100万也赚了400万,一会儿给你转过去。
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老子欠你一条命,那个狗*的吃里扒外的司机,让老子慢慢折磨死了。老子他妈的最不喜欢欠别人情了,今天就还给你,说吧。”
老根兄很是开心。人熟了,也不再装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时代结束了!
“哈哈哈,真他妈爽快!认识你老哥,老弟没白活!很简单,把那个莉莉娅当个屁放了吧。我受你委托调查过了,其实就是个小白脸演员诱骗了你的小娘们,老掉牙的桥段了,知道你老兄身边从来就不缺美女!再说了,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梨半筐。”
我打着哈哈,也不看莉莉娅气愤得扭曲了的脸。
“这事啊?事关面子,我再想想!不过,你的调查和我的一样,还是谢谢你帮老哥找出了真相!”
电话里沉静了。
我对着姐妹俩探寻的目光耸了耸肩膀。
“行了,痛快点!大不了我的钱都不要了,全给你赎人总行了吧?”等了一会儿,哥们极不耐烦了,道上规矩你懂不懂啊?还说自己是黑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