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姑娘,请你告诉我约翰尼和莫吉卡他们详细的情况好吗?这一点对我也许很重要。”
会计的职业习惯,让我对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也能铭记于心。
“嗯,有一次,约翰尼来到我们迷你时光酒吧,彬彬有礼请我喝酒。谁知道莫吉卡由于换防也来到我们街区,还是管我们这片的最高长官。”拉丽莎郁闷地回忆:“当时两个人就吵起来了。约翰尼盛怒之下,还打了莫吉卡2个大耳光。”
“是什么原因打人呢?”
“约翰尼先嘲讽莫吉卡是小奶狗,太娘泡!莫吉卡回答说约翰尼长得像冉阿让!就是那个雨果小说《悲惨世界》里的丑男人。约翰尼其实并不丑,只不过被弹片划破了脸,有道明显的伤疤而已。
我欣赏你的直言不讳,但请管好你的嘴!约翰尼生气了。脾气随人而定,你什么货色,我就什么脸色!莫吉卡依然针锋相对。于是,约翰尼就动手了。”
拉丽莎仍然闻风丧胆。
“后来呢?”
“惯性导航中校和达卡出面,各打50大板,才算摆平此事。”
“唉!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这么可怜!”菲恩感觉骇人听闻。
“是啊,我们西洲的报纸天天都说你们云特兰正在追求民主、人权和自由,还说你们无比幸福,富裕得要死,只要灭掉最后一个州的政府军统治者,你们就进天堂了!”弗洛里如梦初醒。
“天堂?那里还是不要随便去呀!”叶列娜不寒而栗。
“停车!接受检查!”一个倒背着M16自动步枪的上士在路中央招手拦车。
两侧是沙袋垒成的临时堡垒,各有一挺机枪,张着黑洞洞的枪口。跟在上士身后的还有两个端着冲击枪的下士。
黑色军服,戴着钢盔,让我恍若穿越到二战苏德战场,看见了德国士兵。大约有一个班的游击队员。
“喏!”菲恩递出伪造的滥情局证件。
士兵在车窗边问:“对不起,有特别通行证吗?”
“上士,瞎了你的猫眼吗?耽误了追捕间谍,老子把你的头当棒球打,你信吗?”菲恩骂骂咧咧地打开车门下去,一把揪住士兵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
“对不起长官同志!我这就给您让路!”上士揉揉火辣辣的脸,马上俯首帖耳,挥挥手:“放行!”
“谁跟你是同志?!三等公民!贱货!”菲恩从容地上车下令:“开车!”
“是!”弗洛里手心向上敬了个礼。
道路中间的黑白栏杆升起来了,车开出去老远,那个上士还在谄媚地右手向上行礼。
“哈哈哈!”车里响起了笑声。
“三哥,下一步怎么办?没有机场图纸喔。”菲恩愁眉苦脸。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莱纳斯这个太阳神之子又他妈的要嘲笑老子了!”弗洛里面红耳赤。
“嚎叫什么?给老子闭嘴!老哥我豪赌一万元都他妈的没说什么!被那狗*的落魄贵族笑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菲恩大声训斥。
“也是噢!又不是没被他笑过。但他总是比老子强那么一丢丢。”弗洛里羡慕至极。
“没出息!”菲恩恨铁不成钢。
“嘿嘿!”弗洛里笑笑,就聚精会神开起车来。
我喃喃细语:“还有什么办法吗?我也不想输给尼克。”
“乔治狮子,你试一试我大伯父吧。”沉默了一会儿,拉丽莎抬起头说。
“呵呵呵,不许你叫他狮子!”波娃似嗔似喜。
“为什么呀?”拉丽莎很惊讶。
“呵呵,那是她的专利。”叶列娜揶揄。
“哈哈哈,好的,姐姐!”拉丽莎伸出两根手指。
“你大伯父是谁?”我心里一喜。
“奥列格政委呀。”拉丽莎愉快地介绍:“他最小的弟弟,我的小叔在涅斯顿吉抵抗组织“火车头”先锋队,外号猎人。”
“是吗?那太好了!”我大喜过望。
“别高兴得太早,乔治。”叶列娜泼冷水。
“她说的对!由于克鲁波和政府军总参情报部多人叛逃并泄密,80%的抵抗组织都完蛋了。我大伯父那么谨慎的人,估计他不舍得让我小叔冒险跟你们接头的。”拉丽莎痛心绝气。
“尼克他们是怎么搞情报的?”我习惯了当甩手掌柜,这些细节不是我考虑的。
“这次随尼克去的三个间谍,正好和鹿克州克鲁波处长是生死兄弟,所以他们去接头,处长不会怀疑的。”叶列娜交底。
我有些不解:“我们这次在涅斯顿吉的斩首行动很顺利,克鲁波也很相信我们啊!”
波娃插话:“那是因为有叶列娜姐姐在,还有一个间谍“森林小王子”拼命搞到的司令部布防图。”
“现在内鬼和叛徒太多,无论是克鲁波还是抵抗组织,都已成了惊弓之鸟,人人自危。他们都不敢轻易露面,除非有他们绝对信任的人带队。”叶列娜痛心不已。
我对叶列娜叮嘱:“这个小伙子太出色了!请替我转达最崇高的敬意!因为他的贡献,我们得以消灭达卡这名悍将。这样的不世之功,一定要重点关注和保护他!”
“呵呵呵,我会的。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小伙子。还有啊,希望她能幸运地活到战后吧!”
“试一下吧,富贵险中求!”我一语双关逗比后,就拨通了政委的加密电话。
“哈哈哈,呵呵呵。”大家纵情大笑,我敢肯定,绝对没有“笑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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