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春风满面:“花店不开了,花继续开。那都是世界顶级大餐,我们只有土豆烧牛肉和快餐。”
“你好,姑娘。我们在等一个朋友,她来了我们再点餐。”叶列娜笑着说。
“你的朋友是不是叫盖斯蒂娅?”
“是的。你认识她?”叶列娜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稍远处,稀稀落落坐着3个男人,低着头,喝着咖啡。
“以前是邻居,她刚才来电话说堵车,现在正步行前来。”
“好的,谢谢你。”叶列娜在女招待的托盘上放上10卢布小费。
“不客气!你亚裔男朋友真显眼,祝你们在本店用餐愉快!”女招待仪态万千地走向吧台。
“也许你真不该来。”叶列娜有些消沉。
我大剌剌地说:“最是羡慕街边咖啡座里的目光,只一闪,便觉日月悠长、山河无恙。”
“请问谁打的报修电话?”就在此时,简餐咖啡馆门被推开了,两个电信检修工人走了进来。
“是我,绥耶夫,我是这里的老板。”吧台后,一个175左右,敦实发福的光头西装中年男人招招手。
“多事!你不会是拿着电话敲桌子吧?”一名工人恶语相向。
中年男人陪着笑脸:“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
“约定时间超过5分钟了,乔治,我们走!”叶列娜站起来急切地吩咐。
“好!”我也站了起来,相信她这个间谍的判断。虽然心里有些沮丧,拿不到机场图纸了,而这意味着晚上的行动不得不取消。
“呵呵,叶列娜你好,怎么?你要走了吗?”门再次被推开,一位职业白领短裙套装的四十多岁,170高环肥燕瘦的美女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风衣礼帽男人。
“噢,你好,盖斯蒂娅。”叶列娜震惊的表情一闪即逝,热情地招呼。
“对不起,我来晚了。”盖斯蒂娅抱歉地伸出手,和叶列娜握着。
叶列娜低声说:“还不算晚。”
两人相对坐了下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亚裔帅哥应该就是乔治,对吗?”盖斯蒂娅声音有些兴奋和颤抖。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叶列娜惊悸不已。
“不用猜了,我虽然在组织内级别很低,但我也有自己的渠道和线人。游击队军情局一个内线告诉我的,他也只是听见一名政府军高层的猜测而已。”盖斯蒂娅倒是很坦诚。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蓝色旋涡的名字可是赫赫有名,想要查到你的真名,不会那么难的,组织内也有我的朋友。”
“好吧,没时间了。现在请你告诉我,组织内和你接头的雅克布暗号是什么?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叶列娜急躁起来。
“呵呵,先喝点咖啡吧。我可是好久都没享受了。”盖斯蒂娅微笑着叫来了女招待。
“行了,现在能说了吗?”等女招待端来咖啡后,叶列娜板起脸。
“别急啊!”盖斯蒂娅美美地啜了一口芳香四溢的咖啡:“能告诉我,你找他要干什么吗?”
叶列娜沉声警告:“忘记保密条例了吗?不该问的也问!”
“对不起,我也许不该问,我只是好奇。对了,这位帅哥懂俄语吗?”盖斯蒂娅挑逗地看着我。
我本能地摇了摇头。
盖斯蒂娅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可真幽默!”
两个维修工正往外走,听见笑声,回头看了看,很快推门出去了。
“我可以抽支烟吗?帅哥。”盖斯蒂娅妩媚地把手伸向坤包。
“请便。”我也不装了。
“等等,你的打火机好漂亮,能借给我看看吗?”叶列娜站起来,一把抢过打火机。
这是一个精美的ZIPPO打火机,泛着光,崭新的。
“好看吗?”盖斯蒂娅从包里取出一包香烟,优雅地打开锡箔纸,拿着一支香烟放在手上。
“劳驾!给我也来一支吧。”叶列娜迅速抓起烟盒,把玩起来。
“我不得不说,你很不礼貌!现在可以还给我打火机吗?”盖斯蒂娅突然凶相毕露。
“闪开!”叶列娜一把推开我,紧接着左肩就渗出了鲜血。子弹无声。
“去死吧!”叶列娜猛按她的手机数字发射键,数字键下面是0.22英寸口径子弹,一连发射了4发。
“啊!”对面的盖斯蒂娅惨叫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胸口汩汩流出鲜血,眼睛不甘心地闭上了。
我反应也不慢,激光烟斗在意念中发射了。两个风衣男人的勃朗宁手枪已经对准了我,可惜,激光是每秒三十万公里,他们胸口瞬间一个大洞,爽快地倒地,连抽搐和挣扎都没有。
“借尼玛!是我枪法好,还是他们特听导演的?”心想。
“撤!”我大吼一声,扶着叶列娜就往吧台跑。
“啊!”“噢!”两声惨叫传来,警卫连两个战士不假思索往大门跑,被门口游击队军情局的三个便衣用袖筒枪和氰化wu枪击杀了。
“袖筒枪装有消声器,并发射点32口径子弹。但袖筒枪不配弹匣,而是在使用者袖子里特别设计一个皮套用以悬挂手枪。它比“毒刺”钢笔枪火力更猛,扳机极小,也更易于从暗处击发。冷血而隐蔽,MKⅡ可称得上终极间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