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月10日:西部艾迪亚州毁于战火。
游击队虽然大获成功,但同样付出了惨重代价,约翰尼下令部队休整。
此役让约翰尼名声大振,士兵们在装备上刻上约翰尼名字的首字母,大多数游击队士兵都喝得酩酊大醉,近一个月的昼夜奋战,已经让他们疲惫不堪。
新近晋升为上尉军官的西贝穆克继续写道:尸体在阳光下暴晒,上面布满了苍蝇,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落在你的皮肤上,就像尘土一样。
1月12日,一批抵抗组织的被捕之人被送到涅斯顿吉州“达卡”集中营。
在这里,新被关起来的人跟将要赴死的人一样常见,哪怕这名穿着红衣的5岁小女孩看上去格外可爱,但在这样的恐怖环境中,又有谁会去关心一个小女孩呢?
小女孩就是抵抗组织领导人奥斯基的女儿,她和妈妈是去年3月底被抓的。她的爸爸及哥哥在3月中旬被叛徒出卖,已经牺牲了。
母女二人被看守羁押并辗转多地,最后被一同关在死亡集中营房内,这是即将被处死的人所待的房间,母女命运可想而知。
果然没过几天,母亲就被游击队士兵带走,小女孩懵懂地看着妈妈,还想去伸手拽妈妈的衣角,得来的却只有一句:“乖,你在这等会儿,我去找爸爸。”
小女孩听话地放了手,却一整天都在房间门口张望着,等待妈妈带着爸爸回来找自己。很快,一天过去了,小女孩的妈妈却始终没有回来。
小女孩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附近的人:“我妈妈呢,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呀?”
哪怕再绝望的人,看到如此清澈无辜的女孩,都忍不住心中一阵发酸:“你妈妈只是去找爸爸了,估计爸爸藏得比较远,所以妈妈要找的时间会很长。”
小女孩其实并不是那么无知,如此压抑的氛围她怎会感受不到?但她又的确不懂生死的含义,只能一遍遍寻求附近人的安慰,以此坚定自己等待妈妈的决心。
但很快,小女孩连等候妈妈的资格都没有了,她跟身边那些常安慰自己的同胞一起,被赶到一个大坑里,那是用来埋葬他们的大坑。
事后,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竟然请来各国媒体记者,栽赃说“万人坑这些惨无人道的行径,全是政府军所为!”
的确,万人坑里埋藏着政府军没来得及销毁的罪证,比如政府军的诸多国旗、军旗、军装和详细的杀戮计划。
于是,西洲以及坚果国被自己选出的“皮蛋”(没有保质期,看不出新鲜程度,又名百年老蛋)政客忽悠的、没脑子的人民群情激愤,政府与民间踊跃捐款,援助武器装备,甚至不少退役和现役士兵都来到云特兰,帮助游击队“阻止杀戮”。
“问题是:万人坑所在地,乃游击队重兵防守的东部占领区啊!政府军怎样做到无声无息,在游击队眼皮子底下杀害那么多的平民?
被害者身份证显示分别来自东部5个州,政府军又是怎样避开游击队的重重封锁押送到此的?根据C-14测定,2个万人坑时间相差仅仅11天,是千里奔袭的神剧连续剧吗?”
有东方战地记者很专业地质疑。
“我们怀疑政府军掌握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隐身衣!坚国航天科研中心报告:在月球建立的监控发现,政府军每晚都在偷学古老的巫术,导致子弹都可以拐弯!
别约首席科学家“麦客斯维尔。算术布郝”经过半个月大数据验算证实:政府军大概率学会了美洲人的整蛊,致使游击队瞬间晕菜,方可隐蔽地两进两出。只有使用西药“脑残灵”才能有效预防被洗脑,并让隐身人无所遁形!”
“别约”新闻发言人震惊世界,很多人惊掉了下巴:啊对!都脑残了,你就别想对我这个最聪明的人洗脑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受隐身人加害,才一个月不到,仅仅“脑残灵”系列升级药品收入就推动全世界GDP增长了10个百分点。5大黄金家族现金池全都爆仓,马桶里都是黄金。
坚果国和西洲“别约”集团真是舆论战的翘楚啊!他们花钱控制或安插卧底到世界各国的新闻媒体团伙,竟然能够只手遮天、指鹿为马。
另一边,小女孩依稀察觉到什么,或许自己再也没办法等妈妈了,但她心底还是抱有最后一丝期盼。
她旁边那名负责埋葬这些战俘及抵抗人士的游击队军人正是西贝穆克。他虽然被新NC主义洗脑,但心底还是保有了一些人性。
小女孩用那充满童稚的声音对西贝穆克说:“叔叔你能把我埋浅点吗?我怕妈妈会找不到我。”
这是一个无辜小女孩全部的期望,也是她最后的遗言,一句孩子最简单的乞求,却让西贝穆克愣在原地,红了眼眶。
故事的最后有了神转折:穿着一袭红衣的小女孩被埋在了浅土中。晚上,西贝穆克独自来到土坑,用铁锹救了她。但是战火中幸存的小女孩,孤苦伶仃,她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呢?
2007年4月:西部土伦西奇州被攻克。
但是堪的摩州会战却持续了3个星期。政府军浴血奋战,哪怕游击队不断用喇叭劝降:“投降吧,你们将受到良好的待遇。投降吧,你们将受到良好的待遇。”
2007年5月28日:西部堪的摩州沦陷。
几乎没有人被逮住送进战俘营,幸存者宁愿躲进浓密的森林,成为地下抵抗组织成员。许多乡下人也加入了他们,受训参战。他们逮捕卖国贼,破坏敌人的通讯线路。
游击队发起了惨无人道的报复,惯性导航中校下令,迅速清算所有可疑之徒,不放过任何对游击队怀有敌意的人。无论哪条战线,付出沉重代价的总是平民、妇女和儿童。
最后是抵抗组织“火车头”先锋队队歌:
朋友,抬头看,黑乌鸦在祖国上空飞翔。
朋友,可听见,祖国在铁蹄下哭泣悲伤。
啊哎!准备好,先锋队队员们,情况异常。
今天,黑夜里,定叫敌人鲜血流淌、哭爹喊娘!
啊哎!敢死队装好子弹拿起刀,冲锋陷阵奔向前方。
啊哎!爆破手,赶快背起炸药包,定要留神别自己炸响。
要让好兄弟得解放,去砸破牢狱铁窗。
饥饿和仇恨,逼我们拼了性命去打豺狼!
悲壮、激越的歌声在会议室里久久激荡。快乐的时候,你听到的只是音乐;难过的时候,你听懂了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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