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惯性导航中校一边逃亡,一边给游击队第六装甲师师长科莱尔下令,责令该师从鹿克州出发为第八师解围。
与此同时,游击队东部守备部队第二十四、二十五师,从维克州出来增援首都涅斯顿吉,并主动攻击了担任防御任务的云军第5师。
28日,师长乌利杨诺夫准备不足,被“滥情局”和雇佣兵第九特种团偷袭了指挥部,身中五枪而亡,部队损失较大。
我只好临时任命瓦格拉担任云特兰人民国防军第5师师长,统领该师。考虑再三,我不得已动用了中央集团预备队——阿历克塞大校的第9师(24、26旅),和第5师共同防御涅斯顿吉方向敌之守备部队。
第2师(4、6旅)已于28日被派往波尔易拉河州西部,协助右翼攻击集团全歼增援之敌2万余人。此时,我已无兵可调阻击了,眼看战神要再一次逃之夭夭。
“参谋长,让我去吧!”
阿纳托利走了进来,阳光在他脸上塑形,粗壮的身材,硬翘的胡子,眼睛明亮,41、2岁,179身高。
“你?第7装甲旅可是我们安德列司令员的宝贝疙瘩,再说就剩这么些了,总得留点种子吧。”我摇摇头,不是说不愿意,而是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不需要了!现在是生死存亡,如果我们失败了,也就没我们坦克装甲兵了。”阿纳托利临危不惧。
“我记得你们现在卡巴尔州驻扎,那里可用的坦克很是不少,你们恢复全旅的建制了吗?”
“没有。由于坦克兵缺乏,我们现在只有39辆坦克的编制。但是,请你下命令吧!”
“那,好吧。不过,你要立刻联系猎人的先锋队,有他们配合,也许你能够拦住第六装甲师,唉!这怎么看都像是以卵击石啊!”我动容地说。
“没关系!参谋长。如果我战死了,请部队帮我赡养我老娘,她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了。”阿纳托利眼眶湿润。
后来才知道,他在云军总参谋部任职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在一次转移中,由于贝贝鸭的出卖中了埋伏而牺牲了。
“没问题!但是请活着回来,自己的事自己做。”我不敢看他,挥挥手。
事实上,8月31日早晨7时,游击队第六装甲师2万余人,乘火车调动的过程中就遭到了先锋队的袭扰。
乘坐军列的游击队官兵被迫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反击破袭的先锋队。为了防止列车出轨,在通过游击区的时候火车还必须低速行驶,并在车头前面挂两节空车厢。
猎人很有耐心,一会儿扒一段铁路,让敌人稍息;一会儿又引爆炸药,叫敌人立正。
83公里的距离,敌人走了整整5个小时,而且伤亡惨重,士气低落,精疲力竭。
在距离约翰尼第八师13公里远的山谷里,阿纳托利的第7装甲旅和猎人的3000名先锋队,已经占据了铁路四周的山头,埋好了100多公斤高爆炸药。在相距起爆点5公里的前方,也有2000名先锋队埋伏。
这是要吃干抹尽啊!
遗憾的是:战局再次发生了重大变化。
惯性导航中校严令鹿克州临时组建的两个纯粹冲锋队师2万多人从西北方向紧急出动增援,虽然他们战力一般,但是和先锋队这样的非职业军人交手,应该旗鼓相当。只留警察师1万余人守城。
最致命的是:先锋队的老队员在两场阻击战中伤亡殆尽,剩下的很多是新加入的青年,训练严重不足;而阿纳托利的第7装甲旅“绝命山谷”大战后,坦克兵所剩不多,只有39辆的编制了。
在东边涅斯顿吉,达卡手下的第五师莫吉卡部2万余人,也星夜驰援。
惯性导航中校下达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救援的死命令!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