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梦境是人的内心深处的一种表达,它可能反映了你内心深处的想法和情感。
在梦里,肖瑾尔以一个旁观者看完了她虚虚实实的大半生,有喜有悲,有欢有痛。
只是,她还是找不到出口,她感觉自己像个置身事外的孤魂野鬼,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有种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要抓住些什么,但是,又没人告诉她,要抓住得是什么。
陆琰和颜泽吃完晚饭后,一起去了肖瑾尔病房。
到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出来。
三人在病房门口正好打了个照面,是他们没见过的陌生人。
颜泽第一时间就扣住了他肩膀,随后快速地把住他胳膊一个反手,把人给推压到旁边的墙上,语气肃冷:“你是谁?”
陆琰则是快速给他身上摸了一遍,检查有没有携带的利器或者枪支。
那人被突然一个反扣,想到他们是在这病房门口,和警惕的问话,便能猜测到,应该是友方吧。
他得脸被压的紧紧贴着墙,一手被扣在后背,一手急得拍墙壁连忙解释:“自己人。”
他大概能猜到扣住自己的这位的身份,另一位和他一起配合那么默契,应该是熟人。
陆琰把他的帽子和口罩都摘掉露出对方的真容。
这是一张没有特色的脸,肤色偏黑,紧紧地绷在他脸上。再瘦一点,估计都能瘪了。
陆琰不确定里面有什么情况,尝试地敲了敲门,然后等在一旁听着门内的动静。
那人看他们这么谨慎,赶紧解释起来,“我是肖的朋友。我来看她的,不是坏人。”
颜泽还是没放松,“肖瑾尔的朋友我都知道,你,脸生。”
那人无奈,被压得脸不说脖子歪的有些难受,就是手一直被这么抠着也是难受。
“几年前肖救了我,我替她做些事算是报答她救命之恩,一直在T国,你脸生也正常。”
这时,房门开了,白亦洲开的。
看到彼此,门内门外的人都愣了下,尤其是白亦洲,看到陆琰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是陆琰先问他:“他从这病房出来的?”
颜泽把人拉到白亦洲面前,好让白亦洲认一下。
那人没有被当嫌疑人钳制的惶恐,反而有些趾高气扬地对白亦洲说:你赶紧给说说。”
只见白亦洲看了他一眼,脸上过了一开始看到陆琰的惊诧,恢复到无感的表情,“小耳朵的眼线,验过了。”
听到白亦洲的回答,颜泽才放开他:“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那人立马就回答,“胃不舒服,来医院检查一下。”
很好,挺上道的。
颜泽和他握了握手,不好意思,但,这是正常程序。
那人叫水坤,几年前在一场缉毒的任务中被无意卷入了这场混战,他当时还是大学生,和同学恰好趁周末在外面逛街,结果,就被慌不择路逃窜的毒贩给挟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