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我现在讲的是逻辑，下面要讲的就是你们时刻都要记住你们是道士，你们的敌人是一只鬼。我来问你们，承诺让这些人成为大艺术家的人，是个艺术家吗？他是梵高的鬼魂，还是莫奈的鬼魂？还是把贝多芬和莫扎特的鬼魂抓来，赐予了这些人艺术天分？”

所有人的头都摇得像拨浪鼓。

灵芽撇嘴：“所以你们告诉我，他怎么能让这些人成为艺术家？靠什么？”

所有人都被噎住了。

灵芽摊手：“靠画饼，靠骗，他只是提高了这些人的欲望，让他们对创作变得废寝忘食，不代表他真能让这些人画出什么大作，也不代表他就能让那些演奏者变成真正的音乐大家。

他只是利用了他们对理想的执着，与对成为艺术家的渴望。各位，他们不清醒，你们该清醒点，从古到今和鬼交易有个屁的好下场啊。你们的不忍与怜悯没错，但用错地方了。”

一群人顿时如梦初醒。

是啊！尊重艺术也不是这么尊重的！

艺术家又不靠鬼话制造出来的，人家是日积月累地努力，与自身的不断提升，亦或者本来就有的天赋。

这怎么想都跟一只鬼的掺和没关系。

他们竟然差点就着了道，真是丢大人了。

“淦！我们是脑子抽了吧，这点都想不明白！”陆子铭不禁自己骂自己。

灵芽笑一笑：“有疑问提出来解决就好，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你们提的一点没有错，虽然我们知道了，艺术家们也还不知道，那现在，我要给你们上第三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