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心尖颤抖，所以……

“只有他们不再是我哥哥，才能改变一切是吗？”灵芽痛苦的问。

不再是哥哥，就不会再为妹妹的事烦恼了。

三清没有否认。

灵芽哭了。

眼泪落在荷花池里，成为荷花池的养分。

她偷偷抹泪，不敢让哥哥们看到。

“芽芽！”九哥兴奋的跑来道：“大哥说我们可以陪你去人间，去了人间，我们还是你哥哥。”

灵芽恍惚：“啊，是吗？”

九哥宽慰她：“芽芽别担心，有我们护着你，那恶鬼不敢把你怎么样。”

灵芽咬着唇，内心煎熬痛苦。

可是九哥……

我不敢让你们护着。

你可能没办法在人间成为我哥哥了。

灵芽扑入他怀里，故意扯开话题：“听说人间现在变得很好玩。”

九哥揉揉她的发，环顾四周道：“不过没办法把你的花园带去，你最喜欢这里了。但没关系，等我们去了人间，哥哥们给你建个花园，里面每朵花，哥哥们都亲手给你种。”

灵芽闷声道：“九哥你会种什么花，小莲花都差点被你的天池琼浆灌死。”

九哥尴尬的挠挠头，却是认真道：“养普通的花容易，养你不一样。”

想到了什么他又笑了：“一般的花也长不成我独一无二的妹妹。”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他们还没注意到，荷花池里一朵睡莲轻轻摇曳了下。

为以后的所有埋下了诸多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