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生气。”永夜抬起手，轻轻把剑从自己脖子上挪开，手心一翻把一支曼陀罗花变了出来：“我知道你一定又惊讶又好奇，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放心，一切我都能解释。”

灵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永夜也不发慌，他今天心情很好。

永夜：“其实这场婚宴，本就是为你我准备的，灵芽，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曼珠沙华开满冥府之路，彼岸，永生不灭的灵魂正在等待他的新娘。灵芽，我等的人就是你。你是我的神女，是我的新娘，这群人想阻止你嫁给我，所以找了个假的替身来代替你。但是她怎么能代替你呢。她完全不配。”

“苏家十二子，原是黄道十二宫的宫主，你是他们的妹妹。他们真的很坏，妄图毁掉我们天定的缘分。竟然亲手制造出来一个替身，妄图瞒天过海，把我的新娘偷走，那就让他们自己亲手除掉这个替身赎罪吧。”

永夜走到她身边，把彼岸花放在她手上道：“不过这些人，前世今生都是你的哥哥，虽然犯错了，但也不是不能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只要今日我们的订婚宴继续，我便饶了他们，如何？”

灵芽面无表情，一脸的平静。

永夜看到她这副样子，顿了顿。

他不自觉地问：“你……一点都不惊讶自己的身份吗？”

灵芽抿着唇，依然不语。

永夜顿了顿，一个荒诞的想法生了出来。

“你知道……？”永夜是问，心里却笃定了。

伶牙俐齿如她，听到这些话，怎么可能不反驳。

除非她什么都知道。

永夜一下子抓住了她肩膀：“你知道你才是神女？你知道与我有婚约的人，其实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