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时间。

他们不差钱，学费都是公开的，学校也不会再随意收费。

而且还有奖学金，或者是助学金，就是为了穷人家也能来上学，尤其是女子。

一开始自然没有女子来的，只有亦真和东华他们从外面捡来的一些女乞丐。

直到二十年后，当年的女乞丐，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这所学院才多了女子。

毕竟一旦在这里学成，不论男女，总能赚回前期投入的钱财来。

而且从学堂出来的女子，哪怕找不到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做丈夫，但是能和学堂的同窗结为连理，日子也好过了许多。

他们会慢慢的把自己和凡人一样变老，然后死去，然后又化作其他人的样子，再次在凡间走动。

折颜编写了很多医学方面的书籍，印刷出来，解决了好多次瘟疫。

他们在凡间到处游走，吃各地的美食，看各地的风俗，遇到各色的人。

亦真本就会医术，如今只是有个出处而已。

转眼间，千年已过，他们离开凡间，回到四海八荒了。

和折颜他们告辞，东华带着亦真回了碧海苍灵，看到碧海苍灵的这一刻，亦真觉得自己回家了。

“哥哥，我们到家了。”

东华笑了，伸手摸了摸亦真的头发：“对，回家了。”

亦真抬头看着东华，从他的眼中，亦真看到了无限的宠溺和爱意，伸手抱住东华。

她早都知道东华的心思，可是这么多年东华从来都不诉说他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