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小院李曼殊想听听四爷的解释，安灵安她能理解，六岁了，完全可以正式学东西了，虽然前两年都是她信口胡诌的教孩子，但是也没有大问题，四爷也由着她。

可是这两个？

“二阿哥和苏勒哈那么早过去干嘛？”

四爷叹口气，“爷也不想，可是不想耽误了苏勒哈，这孩子实在早慧的紧，你猜今日谁学的最好？”

李曼殊心里一突，“不会…是苏勒哈吧？”

“嗯，爷讲过一遍她就全懂了，然后便是扎勒苷、大阿哥、安灵安，安灵安性子太浮躁。”

他瞥了一眼李曼殊。

李曼殊哼了一声，“啥意思？随我？”

胤禛忍不住喷笑，“可不就是随你，不然随了爷？”

“你怎么不说苏勒哈随我？”

“呵呵呵呵呵……若是苏勒哈如此下去，五年后你必然要请教她的学问。”

李曼殊：……

有这么夸张吗？

不至于吧？

“那二阿哥呢？”

“也是没办法，他和苏勒哈一胎所出，倘若妹妹都去学习了，给他单独留下也不好。”

哦，照顾一下幼小的心灵，没想到四爷还懂心理健康。

可是李曼殊知道她儿子肯定不愿意去前面，总挨妹妹揍才更丢人好不！

下午的时候李曼殊发现四爷又带着几个孩子继续读书了。

李曼殊则继续午睡。

……

晚上四爷还继续感叹，“苏勒哈真是太聪敏了，倘若她和二阿哥换一换…”

他的语气有些些的遗憾，似乎遗憾苏勒哈是个女孩子，要是男孩子的话。

李曼殊知道四爷不是重男轻女，只是制度如此。

“爷，若是苏勒哈是男孩子你还有别的想法？”

胤禛摇摇头，又点点头，没说什么。

“今年你第一次在颁金节进宫，不如好好准备一下。”

“准备啥？”

“首饰？打扮？”

李曼殊：。。……

您可真细心，又要折腾人了。

颁金节的前三天，四爷每天都打扮他的心尖子。

给李曼殊选了八套首饰，就是为了让她颁金节这五天能体面一下。

最后就连玉兰都精神错乱了，她和玉夏整理出八套首饰，但是前面已经选了三十多套，都被四爷说不美、不合适，一套就有十几件，搭配在一起还要用册子记录。

“爷…那啥，你说我今年去哪啊？”

“进宫…”

胤禛说到一半顿时明白李曼殊的意思了，去永和宫还是去承乾宫。

“你去承乾宫吧。”

“永和宫不去了？”

“嗯，不用去了，反正你也能见得到德妃娘娘。”

李曼殊不太明白，不过也没多问，既然四爷让她去承乾宫那就没错。

况且她也不乐意去永和宫，跟德妃也不熟，再加上她总觉得德妃对她有意见似的。

颁金节当天，李曼殊两点半就被四爷叫起来了。

她睡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地震了？”

胤禛拍拍她的脸，“又胡说，赶紧起来，要进宫了。”

李曼殊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起来，玉兰等人准备好了热水洗漱。

十月中旬，京城早晚已经很冷了，凌晨更是才十一二度，两人坐着用膳，“让安灵安他们再睡一会吧。”

“咱们用过之后把他们叫起来，也别太晚了。”

李曼殊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可是早上齐寿山做的大米粥熬出米油了，再加上冒油的咸鸭蛋，吃起来确实不错，主食的点心是牛肉小笼包，三明治…

凉菜又凉拌豆芽菜，芥末木耳，炝拌酸甜土豆丝，吃起来还是很爽口的，往年颁金节都是胤禛自己用膳，李曼殊压根不起来陪他。

看着她一脸愤恨，仿佛要把起床气发泄到食物上的时候胤禛心里一阵舒爽。

吃完这些还得喝一大杯牛奶，胤禛听着吨吨的声音直皱眉，“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