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人,肯定选择最对他最有利的。”曹阳阳看着自己的手,脑子里快速的翻转着,“我们现在不出手 ,坐着不动,让那些人求上门来,要整就整一出大的。”
“对,曹姨,你说的没错。
让这群人知道我们也是有脑子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你只要知道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干就完了。”王琴带着一身的寒气,双手放在炉子上烤着火,看向二丫问道:“二丫,你们抓的那两个采花贼呢?还在上面吹着寒风,清醒着?
可别冻僵了,那就没什么价值了!”
“王琴,关在你家的地窖里呢。”二丫块睡着了。
“怎么把他俩放我家?”王琴瞪大眼睛。
“我把他们放在放在你家的地窖里,放在你家安全 ,你从现在起就住在我家。”曹阳阳挑起眼角,斜睨着王琴,“怎么?你不愿意?”
王琴有些委屈:“才不是呢,我是怕他们逃跑了,那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曹阳阳假装从衣服兜里的空间里摸出一小包东西,朝王琴丢了过来:“这是让他俩得软脚虾的药,是他俩不吃不喝不方便的好药。
这样,我们偶尔去看一下他们有没有事就行了。
把那两个瘟神放在我家的话,你以为那些人的聪明脑子不会查到我们这里吗?”
曹阳阳把话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王琴相信,这个女人比她有脑子。
“你这药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可别像我奶奶似的,只会用面疙瘩掺药草水做药。”王琴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两个可是她们扬眉吐气的重要人质,别被药死了。
“行了,我得去找苏华去,让她去当狗仔爆料那个破鞋的劲爆新闻。”曹阳阳说着,准备起身。
“我的建议是不要去找,我一会儿去住院部,把那里的病人家属都鼓动一遍,
去四楼看那香艳的电影,这样效果不是更好。”王琴很是高兴,眉飞色舞的说道。
“嗯”曹阳阳淡淡的回了个鼻音。
她以前只想把家里的人保护的好好的,过上幸福的生活,改变几个孩子的悲惨命运,觉得也没有必要把原主的冤死去追究不放。
可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心中的戾气越来越重,对坏人也不再心慈手软。
“要是死能能解我的心头之恨,我一定把王美美那个女人给千刀万剐慢慢的折磨着死……”王琴又回忆起来重生前的悲惨来。
“你别乱来,上天会惩罚她的,”曹阳阳打断她的话,“你最好拿些吃食去找那些小孩子去通知大人们看热闹,你大白天的在医院到处乱跑,你当别人是瞎子?”
曹阳阳的话把王琴搞得非常郁闷,她现在对王美美被人扔破鞋,丢烂菜叶子,烂鸡蛋,臭狗屎,非常的感兴趣,就想看那个烂货狼狈不堪的样子。
“曹姨,我知道了。我会像今晚这样,悄悄的去指挥,你快去给我拿些甜食和糖过来。”王琴的意想被曹阳阳的一句话,给灭的七七八八了,怏怏的耷拉着脑袋,静静的烤着火。
“王琴,我觉得那些病人家属的孩子,有的喜好不一样。
女孩子嘛,拿些头花,男孩子嘛,拿些玩具。”二丫想的更为周到。
“二丫,你比你那个妈聪明,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啊?”王琴诱惑道。
二丫气的脾气上来了,踢了王琴一脚。
王琴反应极快,在二丫还没踢出去之前就跳开了:“二丫,你啥时候这么暴力了?”
“就你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猎户的女儿。
要不是我妈罩着你,你早就成了一堆白骨头渣子被野狗叼走了,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呸!”二丫眼神里全是无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