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有为的这个提问,对曹阳阳来讲,真是半喜半忧。
喜得的是,终于有人承认她的医术高了;
忧的是,她会医术的这件事引起了不少人的怀疑。
她到底要怎么做 ,才能用会医术这件马甲赚上大钱。
难道她要去学习中医吗?
哎,光是看着那厚厚医书,密麻麻的药名,精确到克的药材……
她就头痛。
似乎看出了她的忧愁和烦恼。
包有为觉得曹阳此刻傻乎乎的样子像极了胡天天。
“其实我的外祖父医术也是非常不错的,我也是略懂一二的。”
曹阳阳:“那又怎样,你对你儿子的病还不是束手无策?”
你和我说这么多干啥,能抓住老鼠的猫就是好猫,能救命的医生就是好医生。
“你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女子 !
其实准确来说,我还是沾了王美美父亲的光。他们是五几年就来到原始森林有秘密任务。
我是六七年才来这里的。
这里真的很苦,又热又潮,蚊子比苍蝇大,蛇会钻被窝,一眼望去,全是连绵起伏的大山。
房子没有一块砖,全是土坏墙,房顶是黑瓦片,冬天很冷,四处漏风。
这里的条件太差,没有公路,汽车进不来。
没有砖瓦灰沙石,就有一条水路,的用船从X江运到XX码头……”包有为回忆起过往,神采飞扬,精气十足的讲着往事。
“你别说的冠冕堂皇的,当时你可没想把这厂建在我们这儿。
要不是军代表找你,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建厂去了,记得你当时可是个反革命呀。
不过,谁叫你人缘好呢,就那军代表一句话,就把你给解救了。
不过,就是厂建在我们这儿,也没有我们当地老百姓造福什么呀。
我们这里的老百姓该穷的还是穷呀,该住山洞还是住在山洞呀,该饿肚子还是饿肚子呀?”曹阳阳对他们那个年代发生的事不感兴趣。
她也是刚刚从一个温饱线上挣扎出来出来的村妇呢。
哪怕她有空间在手,还不是为了那碎银几两操碎了心。
“你这孩子,眼光要放的长远一些。
你说厂建在这里,那么多的援建人员和他的家属都落脚在这里。
他们挣得的工资,不都得吃吃喝喝花在这里。
这附近的老百姓随便做点什么小生意,小买卖的,不也是能过上好日子吗。
你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包有为道。
“那啥,如果你把农民到城市的户口给解决一下 ,说不定 还能帮当地村民脱一点贫。
否则,就是治标不治本,村民该穷的还是穷。”
包有为吃惊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把问题看的很准,“你的这些想法,想想就行了。
我光是把厂里的家属落户,都费了好长的时间,直接请示了上面的人才给办成。
那都想着当城市人,谁去种地,大家吃什么喝什么?
光靠外面运输,成本太高了。”
曹阳阳看他为难的样子……
不能办到吧,那你还在这跟我胡扯什么呢?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大力的宣扬XX山吗?”包有为看似问了个不搭边的问题。
“那名山还需要你来宣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