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曹公日后败亡,曹植还在,曹氏的香火就不至于断绝。”
“……”
秦牧闻言,不由得高看了曹植一眼,赞道:“曹植,你不愧是有着‘神童’之称,看事情比一般人都更为透彻。”
“来,叫我一声爹试试。”
“爹……”
曹植艰难的开口了。
很不习惯。
“再叫我一声父亲大人试试。”
“父亲大人……”
曹植脸色一黑,但还是叫出了声。
秦牧开启观人术扫了一眼曹植。
曹植对他的好感度(忠诚值)是86,不可谓不高了。
“以后随你怎么称呼我。”
秦牧笑了笑道:“曹植,你可以把我当做父亲看待,也可以把我当做兄长看待,随你。”
“多谢相国。”
曹植松了口气。
让曹植一直称呼秦牧为“爸爸”,他是真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很不适应。
秦牧也没有勉强曹植。
……
曹婴、卞夫人和曹植离开之后,马云禄又来求见秦牧了。
这让秦牧很是无语。
马云禄此来所为何事,他是一清二楚的。
毕竟,马超同样是把妻儿送到了许都。
果不其然,当秦牧见到马云禄的时候,只见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妇人,一个尚且蹒跚学步的孩童。
“夫君。”
“妾身杨氏,携子马越参见相国大人。”
杨氏向秦牧毕恭毕敬的福了一礼。
作为马超的妻子,杨氏的姿色自然是万里挑一的。
她有着北国美女特有的风情,不说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却也极为高挑,容貌俏丽,鼻梁高挺,有一种十足的妇人韵味儿。
“嫂夫人不必多礼。坐,都坐。”
对待杨氏,秦牧似乎还是客气的,将杨氏称之为“嫂夫人”。
杨氏这才心下稍安,拉着儿子马越到一边坐下。
马云禄则是坐在了秦牧的身边。
“夫君,妾身和嫂子听说马孟起在上郡起兵,背叛了夫君你,特来请罪。”
“请罪?我可当不起。”
秦牧缓声道:“云禄你放心,我秦牧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分得清是非黑白,马超是马超,嫂夫人是嫂夫人,我不会让马超之罪,罪及妻儿。”
“不过,有不少人向我进言,马超叛乱,罪无可恕,应该即刻处死马超的妻儿,以儆效尤。或可以其妻儿要挟马超倒戈卸甲来降……”
“这……”
秦牧的此言一出,杨氏被吓得脸色一阵惨白,不知所措。
马云禄则是黛眉微蹙,很是愤慨的道:“夫君,这是哪个奸臣在你的身边进谗言?”
“我家夫君乃是一代明主,宽宏大量,明辨是非,一向是以宽仁为怀的,又怎会干出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闻言,秦牧瞥了一眼马云禄,淡淡的笑道:“云禄,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自有决断了。”
“我给了马超那么多恩典,屡次礼遇他,他却仍旧叛我,实在是伤透了我的心,也伤透了诸公的心。”
“若不对马超的反叛之举还以颜色,实在说不过去。”
“嫂夫人你们来的正好。来人!”
“把杨氏以及马超之子马越给我拖下去,斩首示众!”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