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能买不奇怪。

奇怪的是，原来被外界传闻一直冷清冷血的战神，也有如此体贴温柔的一面。

知道女儿表演，特意来看不说，还买了花。

看来八卦新闻、杂志果然也不全然可靠的。

*

沈采曼没注意到封知沉来了。

她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表演开始。对面坐着封舒雅和她的两个闺蜜，封舒雅是挺开心的，她的两个闺蜜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很快，负责表演安排的老师过来了。

“排序表我贴在这里，等主持人上去说完话，叫人的时候，你们就按照主持人叫的顺序上去就好了。”

排序表是为了让她们心里有数。

封舒雅象征性的扫了两眼。

其实她早就知道怎么排序，花了她不少钱。

沈采曼走过去看了看，她排在封舒雅的前面，位置也靠前，在第五个。

一男一女的两个主持人上去了，也是两个学生，控场能力不错，很快把氛围给拉了起来。

第一个女同学上去。

她紧张的握了握话筒，上去唱了一首歌，中规中矩。

之后上去的五花八门。

有继续唱歌的、跳舞的，居然还有讲相声的，但讲相声的那个出乎意料是效果最好的，大家都很捧场，反而前面的反响平平。

马上就要到沈采曼了。

她刚站起来，负责的老师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好好，麻烦了，我知道了，行行。”

挂断手机，老师扫了两眼。恰好看到了沈采曼，和她对视上，冲着她笑了笑，“沈采曼，你往后面稍一稍，排序表重新排了一下。”

前面的主持人也接手了新的排序表。

本来是小事，又不是正儿八经的表演，谁先上后上都没区别。

但对于想要搞坏事的封舒雅来说，就不得了了。

封舒雅脸色一变，迅速跑到了排序表面前看了看。

沈采曼的名字在后面几个，而她居然排在了前几个。这就意味着，水晶球砸下来的名单中，很有可能有她的风险存在。

本来她已经估算好了时间，大概率是落在沈采曼身上的。

现在沈采曼往后调了，她顶替了沈采曼的位置。很难说是巧合，封舒雅第一反应就是，沈采曼知道自己要害死她，所以故意的。

她抬头去捕捉沈采曼的表情。

沈采曼发现了封舒雅在看她，和她对视上。和往常一样，不怎么看人的沈采曼，低着头转移了视线，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可能是巧合。

封舒雅不相信。

难不成害人终害己。

“老师。”

封舒雅害怕了，“我的位置能不能往后调。”砸死别人也不能砸死自己。

老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行，我跟你们说话的时候大家都一个个上了，哪有时间给你换，除非现在找一个立刻跟你换的。”

这还不简单。

封舒雅自信极了，眼眸扫视周围的人，“你们谁跟我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