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底下的人才放松去面前的箱子里搬出酒。
“少爷,好酒啊?这么多二少是怎么舍得把它给我们的?”
一个看着是得力助手的人,把酒盖掀开,贪婪的眯着眼深吸闻了一口,然后用手拍拍瓶身向上面的人问道。
“那个病秧子有好东西他也尝不到,都是在阎王路上徘徊的人,哪有那福分去喝这酒,到头来不还是孝敬我了。”
男人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坛,往嘴里大灌,特灌,酒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哈哈哈,那是,还是少爷你厉害。”
顺势而为,就有人开始拍马屁,好话说的其他人乐呵呵的。
“少爷,咱们的货好像被二少发现了,他想插手被老五拦住了,不过他的女人倒是挺狠竟然借手除掉咱们一个补给。”
一个男人顶了顶后槽牙,不甘的向眼前这个男人告状,这男人才从实验室里出来,期间三天都是二少掌管这里,他们既不敢去反抗,也不敢去打扰,只能听命于他。
这三天,他感觉二少,好像把这里的情况都摸清楚了,带在他那混不吝啬的女人在这里耀武扬威,逞着他那少爷名头的威风。
“这事我听他说了,就是女人间的吃醋小动作,死就死了,反正实验品咱们多的是。”
虽然对于他那个弱不禁风弟弟的女人弄死了自己一个试验品很不开心,
但是那三天是他最重要的时间,这里不能群龙无首,让他顶上是看得起他,弄死一个补给就算自己给他的报酬了,
更何况他自己也把那个女人弄死了,一命偿一命,饶了他这一次。
“可是二少这次会不会回去在老爷面前乱说,毕竟咱们干这些事是有点……”
缺德,违背人性,甚至算是挺而走险,我脖子拴在裤腰带上。
“他就算想说爹也得听他的不是,要不是我这条腿被人弄伤也轮不到他替我管东管西,相信他会是个识眼色的人,不会在我爹面前乱说。”
而且那个男人本来就是自己的替代品,他能活着全靠自己,自己要是有什么问题他也活不了。
一个自己的血罐子,何必在乎他是生是死,毕竟他身上的血终究都是要替换到自己身上的。
那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左腿明显在行动方面有些阻碍,就恨得咬牙切齿,
当初他在这个国家挑选了一处极好的地方搞实验,没想到实验没搞成,带过来的人伤了一大半,一条腿差点搭了进去,
导致现在一到下雨天,整条腿麻木瘙痒难耐,要不然也不会坐着破轮椅,搞得自己真像个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