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到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结束，两个人还是没有达成共识。

而今天是周四了，朱玉宁观察了四天了。被约谈的小情侣，不只有他们系的同学，还有别的系，只要是被约谈的小情侣，回来之后没有一对是不分手的。分手后连朋友都是做不成的那种。

朱玉宁是更好奇了，这位平时就板着个脸巡逻的教导主任到底是跟那些小情侣说了什么话，能让前一天还在偷偷摸摸的甜蜜蜜的小情侣在说完话之后就分开了？朱玉宁很好奇，但是以她的听力，还是得走到办公室的八米范围才有可能听到，她也不想用空间作弊，就只能靠观察得到的信息，然后自己一点一点的去猜了。

朱玉宁目前的观察结果是，小情侣在一起就是拉拉小手，大胆一点的就会躲在小树林的角落里亲嘴，再大胆的朱玉宁就没有碰到过了。

这些小情侣黏糊在一起的时候，心情大多数是开心的，吵架和好后，又是开开心心的一起走。在学校不能很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吃饭，就会有人想出去走走也很正常。

“大芳，你说他们这个时候还在谈情说爱的图什么啊？”朱玉宁向自己那正在收拾东西的好友发出了提问。

殷慧芳愣了一下，很认真的想了想：“学校的情侣目前看来都不是很长久，到时候分配也不能全都是在京市的，还是有人会自愿分配回去的，京市的工作位置和家乡的一对比，学校可能会给分配回家乡的同学更好的工作岗位。所以我觉得他们都是图一时之乐的多。”

朱玉宁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殷慧芳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同学了，但还是抑制着激动的情绪，小声的问：“玉宁，你不会是想谈对象吧？玉宁，你可别轻信了那些男人的话，这没在一起说的话可好听了，在一起可就不一定还是那个样了的。得观察仔细了考虑清楚了先，可不能被一两句话给骗了去的。”

“嗯，我现在就是在考虑。”朱玉宁看了一眼已经离开教室的邱小芳，又看了看还在写笔记的白秋蓉，就简单的跟殷慧芳说了，“认识了好几年的知青同学，在京市大学，家在沪市，目前也不清楚他以后是回家发展还是留在京市，嗯，挺聪明的，高考省里第三名，看吃喝穿用也都挺好的，家里也不会拖后腿......大概是这样子了。”

殷慧芳打量了朱玉宁好一会，很快想明白了问题在哪里了。

“所以玉宁你现在并不清楚找对象是图什么对吗？”

“是的。”朱玉宁点了一下头。

殷慧芳深吸了一口气，想起来了她老母亲跟她说过的话，然后看了看周围，“这里人多嘴杂，咱回宿舍去讨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