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热闹得小渔村也安静下来,迪卢克搂着北斗,伸手摸着圆鼓鼓得肚子。
“你怎么不回晨曦酒庄?”
北斗有些意外,毕竟忙完婚事,迪卢克应该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我想再多陪陪你和孩子。”
迪卢克心情平静不下来,好想去听帝君得床呀,那可是帝君,想想都觉得兴奋。
北斗听了很是高兴,其实她大大咧咧,并不太需要人陪,是个坚强得女人,但是见老公这么关心自己,心里还是暖暖得。
卧室里面,钟离有些颤抖得解开钱眼儿的婚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再次一亲芳泽。
“瞧你这傻样。”
钱眼儿娇羞的摸着钟离的脸。
“我,我就是有些激动。”
钟离深吸一口气,想想我活了六千多年,没想到也有如此慌乱的时候,不过想想,这也是他第一次结婚。
“你温柔点,我有些怕痛。”
钱眼儿脸一红,毕竟那大鸟她还是见过的,她都怀疑自己到底装不装的下。
钟离温柔的伸手摸着钱眼儿的脸,他其实也挺喜欢钱眼儿的,但是神明的年纪实在太长,几年时间的爱情虽然也惊艳,但是对于宛如大海的洪流,终归是有些渺小。
这世界是不公平的,所以总会有一方爱的卑微。
屋顶上,削月筑阳,理水叠山趴着,屏住呼吸。
“这样不太好吧。”
魈感觉很不妙,毕竟当年他只是偶然看到,就被归终一鞋子砸飞了。
“虚——”
削月筑阳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这可是帝君洞房,光是想想就兴奋不已,更何况还是听了。
“帝君好温柔。”
理水叠山感慨到,谁能想到帝君这么勇猛的男人,一夜一百个美女都不成问题的猛人,此刻却像是蚂蚁爬树一样。
“其实我也很温柔。”
削月筑阳臭美起来。
“去,你温柔个屁,你要是温柔,床怎么炸了?”
理水叠山讽刺道,真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就没人记得了?
“那是方菲主动骑的。”
削月筑阳老脸一红。
“啊——”
一声惨叫,瞬间三人吓的滚了下去,随后化作一缕烟消失。
迪卢克猛然坐起来,一脸担忧,帝君难道不会洞房,直接火力全开,那钱眼儿岂不是要裂开?毕竟孤云阁都扛不住,钱眼儿拿什么扛?
“出什么事了?”
北斗也很是担忧,这叫声惨的很。
“你睡吧,我去看看。”
迪卢克也是服了,帝君你活了六千多年,也出这样的事?这难道就是阴沟里翻船?
“扶我起来,我也去看看。“
北斗哪还睡得着。
卧室里面,一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蒙德苏西。她身边一个男人虽然被绑了起来,但是腰还在疯狂的扭动。
“苏西,别哭了,其实第一次都痛。”
银杏给苏西擦了擦眼泪。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苏西哭的更厉害了。
“那是怎样了?”
银杏不解,不是这样是那样。
苏西凑到银杏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随后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银杏也是脸一红,毕竟当初万叶也这样,只不过不痛呀。但是苏西显然不一样,因为九猫吃了药,这不!
迪卢克扶着北斗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迪卢克询问到,还以为帝君出事了,没想到那家伙稳如老狗。
钟离抹了抹钱眼儿的脸,一脸温柔。
“痛吗?”
“没关系的,你别忍耐。”
钱眼儿摇摇头,她愿意,所以就不觉得痛。
“傻瓜,睡吧,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