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只有这样,那姓梁的才非要去那个地方不可了。
不过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具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要等到了目的地才能知道。
保镖把谢正言送去医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们又耽误了一天才上路,据梁搏洲的保镖说,谢正言的腿已经保不住了,如今就只是捡回了半条命,下半辈子估计就这样了。
梁搏洲似乎对此一点也不在意,他说当初让谢正言来的时候,两人就签订了一份协议,途中出现任何情况,都是谢正言自理。
也就是说,梁搏洲会付清邀请谢正言过来的费用,至于往后的生活就全靠自己了。
虽然我有些不太喜欢那家伙,不过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说实在的心里还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不过如今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我也不可能说是去操心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下半辈子的生活。
倒是梁淑仪,她似乎很担心谢正言,还出言让她父亲关照谢正言日后的生活。
梁搏洲满嘴答应,不过我却看得出来,他只不过是在敷衍而已。
少了一个人,也算是少了一些负担。
收拾好东西之后,我们三辆车继续朝着昆仑山脉进发。
这里的海拔已经很高了,空气稀薄,我到时候还好,不过梁搏洲已经挂起了氧气瓶。
车子开了一天一夜,总算是来到了阿木巴勒阿希坎山口。
这个地方是“死亡谷”的入口,找了一处空地,我们全员停下来修整。
给车子加满了油,搭好帐篷,又生了一个篝火,这才开始准备晚饭。
在车上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是吃压缩饼干,吃得我都有点想吐了。
等全部事情弄好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们露营的地方,周围被高高的山峰环绕,像是被神明巧妙地雕琢而成的一件艺术品。
不远处的山峰上的皑皑白雪与空地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突出。
雪山巍峨壮观,刺破云层,直冲蓝天,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沉静和力量。
空地上的土壤富含矿物质,色彩斑斓,是从深褐色到土黄色的各种色调。
几乎可以闻到泥土中深深的寒冷和湿润,也能感觉到岁月在这里留下的痕迹。
空地的表面不平整,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碎石和鹅卵石,经过岁月的打磨,变得光滑而有光泽。
此时的夕阳已经落下山峰的半边,漫天的霞光映红了半边天,金色的光芒照射在空地上,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远处的雪山也被夕阳染成了一种奇特的粉红色,美丽而神秘。
日落的余晖与初升的月光正在这个空地上进行交接。
此时的空地显得无比的安静,只能听到远处山峰的风声呼啸,时而低沉,时而猛烈。
凉风穿过山谷,带来了雪山的寒意。
眺望着不远处的山谷,我忽然觉得这一刻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面对如此雄伟的山脉,越发让我觉得造物主的神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