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的人生,她不喜欢。
赵瑾瑜听她不愿再与自己亲密,眼睫湿润,他今日来就是想知道,他碰过别的女人后,她还愿不愿意再同他合二为一。
因为将崔冬韵赶出延福宫,父皇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凤仪宫,一直坐到日头西落,才起身离开凤仪殿。
在跨出宫门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敞开的殿门,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主子,别看了,陛下已经走了,您现在要是追过去,还来的及。”彤云看着躲在窗户后面,眼巴巴的陈琬琰,心里也很不舒服。
俩人千难万难都走过来,突然变成这样,让她心里也升起了一丝茫然。
“关宫门吧。”陈琬琰道。
六个月他都没改变主意,突然来和她说些有的没得,就是来通知她,他今夜要去宠幸别的女人了。
“陛下,回吧。”陆机见宫门都关了,心里也升起了几分恼意,里面那女人心肠是真的硬,她但凡说几句软话,留一留他家陛下,他家陛下也不会这么难受。
“娘娘说的对,迈过这最难的一次,您以后就不会再犹豫了。”
赵瑾瑜回御书房枯坐了一个时辰,才回到延福宫,沐浴过后,去了延福宫西侧的喜房。
上官秋穿着繁琐的红色裙装,戴着的华贵典雅的金钗环,浓妆艳抹的脸上还有几分稚气。
见他只着了燕居服过来,上官秋一脸欣喜的起身,“妾替陛下更衣吧。”
赵瑾瑜烦躁的按住她的手,“红色不是你能穿的。”
上官秋抿了下唇,乖顺的认错:“是妾逾矩了。”
“你可以有更好的人生。”赵瑾瑜迷蒙着眸子,走到软榻边,端起桌上的水壶,浇灭了熏香炉里燃着的催情香。
上官秋端起桌上加了助兴药的合卺酒,递到赵瑾瑜面前,“妾最好的归宿,就是留在陛下身边。”
皇后无子,她又是来皇帝身边最早的女人,她看得出皇后是个烈性子,定然是不会再和皇帝重修旧好了,只要她生下皇帝的第一个孩子,皇帝总会多看她一眼。
赵瑾瑜挥手,将她递来的酒打在地上,“除了朕的妻,无人能与朕共饮合卺。”
上官秋也不恼,自顾自的将身上的衣服褪去,柔声细语的说道:“陛下不愿喝就不喝,您说妾不该穿这颜色,那妾就不穿了。”
她将自己脱的只剩心衣和亵裤,又替赵瑾瑜将衣裳一层层的褪去,待要去解他的中衣,却被赵瑾瑜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上官秋也不强求,拉着他的手拨开层层红纱帐,向铺着红被和白喜帕的床铺走去。
“陛下先坐,妾为您脱下鞋子。”
赵瑾瑜在床沿坐下,忽然想起陈琬琰从来都是直接将他扑倒,从不曾温柔的替他脱衣脱鞋。
有时候俩人直到头一回结束,衣衫都还穿在身上。
他抓着锦被的手紧了紧,起身将含有催情效果的龙凤烛吹灭,一把将上官秋甩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别麻烦了。”
“啊~陛下,轻点,痛……”
陆机和汪海生站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纷纷抬头望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