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冷了,楚辞前段时间去半崖山,拉了两车柴火回来,还打了一些野鸡兔子回来,野鸡做成了腊味,兔子放在笼子里养着。
现在已经把炕烧上了,苏静月窝在炕上做堂屋的门帘子,还打算绣枕套和被套,过年的时候换上。
这段时间,布庄的活就暂时不接了,家里有许多事情要做,还要为过冬做准备。
孙婶子说十二月就要下雪了,每年雪大雪小,都没个定数的,就是铺天盖地,闷头下几天都不一定。
她怕苏静月和楚辞两个年轻人,心里没点数,早早叮嘱了苏静月,多准备些过冬的粮食和柴火。
柴火已经不愁了,灶房里的柴火堆满了,楚辞怕湿了不好烧,还特地拿之前收稻子时,晒的干草垫了一层,走廊上凡是没有门和窗户的地方,都堆了柴火。
还有这一年来,烧柴火存下来的木炭也不少,都可以用来取暖。
下次去镇上,还得再买些大米、面粉存着,要是真下大雪,出不去的话,有粮食,在家也不慌。
楚辞本来是坐在苏静月对面的,但是看着月娘仔细做女工的模样,他有点心痒痒,就慢吞吞的挪到了苏静月的旁边。
苏静月一心二用,手里缝补的动作不停,心里却在想着在下雪之前,还得准备些什么,突然感觉耳垂有点热。
往后一看,是楚辞在她的旁边,趁她不注意,咬了一下。
“干嘛!”
苏静月羞恼的用手推开他,楚辞最近越来越不规矩了,行为也越来越大胆。
例如总是趁她不注意,占她小便宜。
楚辞见小姑娘鼓起的脸,也不怕,得寸进尺的伸手抱她,还将她手中的针线抽出来,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
“我给你暖和暖和。”
苏静月坐在炕上暖和的很,听见楚辞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回头瞪了瞪他。
楚辞见小姑娘转头,得逞的笑笑,用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回去,低头凑了下去,咬住了那一抹粉嫩。
突如其来的吻,让苏静月措手不及,用手推了几下楚辞,推不动,只能被掌控,认命般的被他亲。
好一会儿才停,两人分开时,气喘吁吁。
楚辞额头上起了细汗,房间的门窗都是关着的,炕上是热的,硬是被闷出汗来。
苏静月比他好不到哪儿去,呼吸急促,她差点要憋死。
楚辞笑她:“怎么还是学不会。”
苏静月把他推开,当着他的面,故意嫌弃似的擦擦嘴,惹的楚辞又要凑过来。
“你来绣,我不干了!”
苏静月把腿上的门帘子丢他身上,起身穿鞋,出去做午饭了。
楚辞一个大男人手笨的很,拿着门帘子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最后随手丢在炕上,追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返身回来,给门帘子折好,给针线插在线包上,把炕上的褶皱匀平了,才出去。
月娘待会看见房间乱糟糟的,是会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