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没看她,回道:“如何不可?她是公主,更应该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太后莫要多说,我意已绝。”
“皇兄,不可以。”李熹慌慌张张的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皇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母后没同意,舅舅也没同意。”
此话一出,永安帝的面色冷了下来,反问道:“什么时候朕的旨意还要问过他人?”
“姑姑慎言。”太子面色亦是一变,扬声制止李熹。
永安帝平淡看太子一样,没有什么表情,太子却浑身泛冷,如同猎物被盯上般。
“此事便这样定下来,莫要再多言。”永安帝饮下一杯酒,拍了拍手。
“除此之外,朕还有份大礼送给太子,朕有疾以来,幸得太子主持。”
宫人手捧一个镶满宝石的红木箱子上来,呈给了太子。
太子接过,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打开盒子定睛一看,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嘴唇苍白。
手上失力,盒子掉落下来,一颗圆滚滚的东西从里面滚出来。
“啊——”四周传来惊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苏静月早察觉到异常,在接到楚辞示意时,立马让几个孩子都转了过去,自己和傅若则是蒙住了闹闹和阿福的眼睛。
盒子里面滚落出来的,是江师兄的继母,那个恶毒的女人恐怕也想不到,她视之为保护伞的姜家,会是她的催命符。
“师父,我不怕,恭喜师父血仇得报。”棠樾将眼睛上的大手拿开,仰头对江师兄笑。
“谢谢你,棠樾。”江景舟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但这其中,绝对有开心。
他素未谋面的母亲,在天之灵若能看到仇人命陨,定也是欣慰的。
“太子可满意?”永安帝问。
“皇后可满意?”永安帝又问。
皇后和太子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呐呐不敢言,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太子和皇后德行有亏,以蛊毒谋害天子今废除皇后、太子之位,姜家伙同犯案,罪该至死,收押大牢。”永安帝气的不带喘,连连吩咐下去。
“皇帝......”太后想要说情,也被皇帝请回宫休息。
这一番,直接给众人都看懵了,面对勃然大怒的永安帝,是没有一个人敢撞枪口上。
在场的每一个姜家人,除了出嫁的青蕊,其他人都是被禁军捂住嘴拖下去的。
十分的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