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萧琴音见苏月拒绝,心里潜意识的以为苏月是身体不舒服,连忙着急的问。
“音姨,我没有不舒服。”苏月连连摇头。
“只是不想罢了。”
苏月想到教养嬷嬷是傅煊请来的,心中一阵憋闷和不适,连眼神都不愿意给对面一直盯着她看的人。
他这般任由外人欺负自己,想来也不喜欢她,想来在他眼中,自己连个外人都比不上。
苏月有些自暴自弃,她追着傅煊这么多年,到底算个什么?
“这些与想也不想有关吗?”傅煊淡淡的说。
听苏月拒绝,他心中有些烦闷,日后两人成亲,她便是这镇国公府的女主人。
眼下这一切,不是她应该做的吗?
傅煊心里是这么想的,吐出来的话也是一样的,“为何要逃避,若是不会,母亲可以教你。”
这话一出,苏月顿时大委屈,她一个不想,也能被他算上逃避?
“我不是不会......”
“那便将此事做好。”
傅煊不等她话说完,放下筷子走了,他不喜与人争论,任何人。
苏月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眼泪吧嗒吧嗒掉,心痛死萧琴音和傅若了。
“月月不哭,音姨来准备。”
“我看没必要办呀,哥哥每日都是张臭脸,没有人喜欢的。”
傅若尤其不忿,她素来看不惯傅煊的冷淡。
别人又不欠他的,月月喜欢他,怕是被沙子迷了眼。
“不!我来!”
苏月定定道,傅煊就是瞧不起她,她偏要将这件事做好了,给他瞧瞧。
傅煊回到书房没坐一会儿,苏月同意的消息就传了来。
他表面淡定的让人退下去,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连桌边没翻开的书,看着都顺眼许多。
他就知道,苏月不会不管自己的事情。
傅煊的生辰宴会在半月后,参宴者多是京中矜贵子弟,或是与他在国子监的同窗。
苏月为争一口气,用了十二分精力准备,宴会菜肴到娱乐皆亲为。
傅若不愿自家小姐妹白做,隔些时间就去傅煊耳朵边烦一烦。
出奇的是,一向喜静的傅煊,竟没有将她赶出去,任由傅若唠唠叨叨,说一大堆没有用的废话。
生辰来临那日,苏月大早拉着傅若起来打扮,虽是傅煊的宴会,但也邀请了不少世家女眷。
男女九岁不同席,傅煊自是不会陪女客,萧琴音辈分大,有她在,年轻女孩玩不开,于是这项任务便是傅若和苏月的。
萧琴音顾虑多,常常担心自己两个娇娇弱弱的心肝,因着镇国公府的原因,在外被有心人陷害。
因此若是不必要的宴会,她都是不带着两人参加的。
完全是忽略她们不常常露面,会被人排挤的问题。
正如此时,苏月被宁阳公主带着她的爪牙堵在回廊的亭子中。
“怎么?还在找傅若不成。”
宁阳公主轻蔑的笑了笑,“傅若这人心直,早就被我的人支走,还想等她来么?”
“公主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镇国公府。”